“风先生,您见多识广,想必听闻过,这沧海岛上有什么。”祁然星继续转而向段斯续说道。
段斯续微笑道:“沧海岛,正是蒙都初建时,赐予沧海王的封地。”
“而沧海王生前喜欢种植花草,他曾建有一片花圃,种植了很多种类的植物。”
“其中便有英苏曼罗花。”
黄悲端着茶杯的手攥的紧紧的,她阴着脸说道:“祁然星,你敢探查潼寨的生意!”
“我怎的不敢!我不仅敢探查,还有更大宗的生意要与你们一起共享。”
“不知道,黄把头可有兴趣?”祁然星一饮而尽那极其稀有珍贵的雪峰银针说道。
黄悲不屑道:“如此品茶,比得饮马饮驴有何区别!暴殄天物。”
祁然星也不恼火,只管笑道:“你管不得我是怎的喝这珍贵的茶。”
“若是如你一般大材小用,也同这马和驴无任何区别吧。”
黄悲听到此话,登时气的站了起来喝道:“祁然星,我一这样的绝色女子你竟然骂我是驴马!”
“你看你这般架势,倒是不像驴马,更像是一头被点了毛的老母鸡!”
“哈哈哈哈!着实好笑!”祁然星一点情面也未给黄悲留,只是大笑道。
顿时,黄悲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软剑,便向祁然星刺去。
只见,还未见薛闻是如何动的手,黄悲的软剑便被薛闻轻轻夹在双指间。
她说道:“流云袖水剑,轻柔却杀人于无形,可惜用剑之人功法着实逊色。”
黄悲怒的向外抽剑,却怎的也抽不出来,遂急道:“你们四人对我一个女子,可是招人笑柄。”
祁然星看了一眼薛闻,她随即松开了黄悲的剑。
“黄把头,我们就安安稳稳的来品一品这极其珍贵的雪峰银针。”
“谈一谈,我要与潼寨做的生意如何?”
“况且,这单生意若是做成,黄把头定是大功一件,进入潼寨的十大把头,也是指日可待。”祁然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黄悲听到他这样说,也是心动了,遂而坐了下来,问道:“是何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