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跟你能比吗,都是做爸爸的人了,还放松什么。”楚焕东坦然的回答他,虽然他自己只有汪掌珠一个女人,但他清楚自己这种情况近似乎病态,对于其他男人逢场作戏,沾花惹草他并不反对。
楚焕东看着宋良玉带着几个女人上了楼,轻轻的松了口气,他现在不怕宋良玉乱,不怕宋良玉贪,就怕他不乱,就怕他不贪,他坐到楼下客厅的沙发里等宋良玉,眯着眼,沉着脸,想着这些烦心的事情。
宋良玉带到楼下四名女子,剩下的几名娇嫩嫩的女子,不时的拿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俊朗非凡的男人,但这些向來大胆豪放的的女子,沒人敢上來跟楚焕东搭讪,因为这个男人气场太过强大,无声无息里仿佛夹带着血腥的杀机,宛若地狱之中走出來的修罗,满是阴狠。
楼上不时传來宋良玉和女子调笑的声音,不多时,变成了让人脸热心跳的男女肉搏之声和暧昧的喘息低吟声,楼下的几名女子都如同鬼魅缠身一样,别扭的扭动着腰肢。
楚焕东对这一切都仿若未闻,他的样子仿佛在沉思,修长的手指上夹着只点燃的烟,他也不忙着吸,只是定定的盯着那烟头的猩红火星,直到它慢慢的燃成灰色,他的目光却仍旧沒有移动。
接近中午的时候,宋良玉还沒有下楼,楚焕东吐出一口气,起身给汪掌珠打了个电话,柔声柔气的告诉她别等了,他和宋良玉不回去吃饭了,嘱咐她一个人在家里好好吃饭。
这个模样的楚焕东看得周围的几个女子直傻眼,她们简直无法相信,这个跟冰雕一样冷漠深沉的男人,竟然会用如此温柔的语气跟一个女人说话。
楚焕东沒理睬屋里的几名女子,出门跟门口的保镖说了一下,让他留下來等宋良玉,他公司里有事,先走一步。
楚焕东來到公司,丁凌跃,小幽,张小鹏都在这里等他,见他进來,都是一脸忧急。
楚焕东叫秘书送进几杯咖啡來,自己坐到沙发上,扯开了领带,呼出一口气。
“东哥,你真的要找律师分给那毫不掩示地表达气愤。
张小鹏这样说话,楚焕东并不怎样生气,至少脸上的神情分毫未动,小子一半身家?”张小鹏对楚焕东这个想法很是不满,粗声粗气的问着,他看着张小鹏那双桀骜不驯的黑眸,沉吟了半晌,点了点头。
“你把一半的身家分给他,你还剩什么了?如果他反咬你一口,你怎么办?”张小鹏一张粗狂的脸色满是认真和悲愤。
楚焕东淡淡一笑,“放心吧,我只是把面上摆着的东西分他一半,台面下的东西沒有他的份。”
张小鹏性情直率,头脑简单,他考虑问題先从经济利益出发,他清楚,别人眼里的楚焕东面上的财富其实只是他所有财富的冰山一角,他真正的财产都隐藏在下面呢。
“面上的东西也不少,便宜这小子,白白得了几十个亿!”张小鹏气囊囊的哼唧着。
“这几十亿要能喂饱他,也算值得了!”楚焕东点燃了一颗烟,悠悠的吐出个烟圈。
“焕东,宋良玉是什么人你比谁都清楚,你觉得你给分给他一半的身家,他就会满足了?”丁凌跃眼睛里放着精光,忧心忡忡的望着楚焕东。
楚焕东低垂下目光,像是在仔细研究手里的香烟,又是半晌沒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