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东哥,你很想再要个孩子吗?”汪掌珠微微有些紧张的问道。
“想,很想。”楚焕东毫不犹豫的回答。
汪掌珠想着葛澄薇之前说的话,有些害怕了,她之前真沒想过要孩子,所以并不太在意自己是否还能生育,现在见楚焕东如此渴望再要一个孩子,不由想起父亲惨死的那天晚上,想起那个无奈流逝的孩子。
她在狮城住院的时候,那边的医生曾经说过,她的身体受了损伤,以后不一定会不会再有孩子了!
汪掌珠心中存在疑虑,但她并沒有对楚焕东说,这些年,楚焕东为了自己但了太多的心,受了太多的吓,有些事情在沒确实之前,还是不要再让他操心了。
“掌珠,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楚焕东见汪掌珠半天沒说话,以为她又在纠结,忍不住再次开口祈求。
“嗯。”汪掌珠不忍心看到楚焕东的失落,只要她的身体容许,只要上天还愿意给他们一个孩子,她就会把孩子生下來。
“掌珠,你真好。”楚焕东吻向汪掌珠,温热的手掌也在她身上游移,燃起一团团火。
衣衫褪尽的时候,汪掌珠微微有了一丝清醒,急急叫着:“焕东哥,这里是沙发。”
楚焕东根本听不进去,下身一沉,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汪掌珠有一刻的不适宜,皱眉,“你最近怎么总是这样啊,也不分个诚的!”
楚焕东最近真的变的比从前狂野很多,前一阵子在他办公室室里,他就突然把汪掌珠抱到办公桌上,汪掌珠害怕会有人來,说什么也不肯,他就又是亲她,又是哄她,最后连软带硬的把汪掌珠的衣服脱了。
汪掌珠沒办法,被他按在宽大的桌子上,羞的要死,这个楚焕东现在怎么这样啊,等到回家不行嘛,在卧室以外的地方,汪掌珠始终觉得不安全,会紧张。
她只能无助的躺在他身下,沮丧的说:“就这一次呀,以后再也不许这样了,要是被人家知道,笑话死了……”
谁知道楚焕东就如同上瘾了一样,食髓知味,只要在公司有时间的时候,总会要求做,就跟吃了药似得,猴急猴急的。
汪掌珠被楚焕东弄的不住低吟,她趁着楚焕东间或放轻力道的时候,断断续续的问道:“焕东哥……你……啊……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啊……啊……也太沒有节制……太生猛了吧……”
楚焕东正在性头上,手紧紧地握着汪掌珠的肩膀,把她紧紧的贴向自己,听她这么问,不觉气恼的咬了一下她娇艳的红唇,“什么叫最近才生猛,你的意思是我以往都不行……嗯……”他略显神威的用力一送。
“啊!”汪掌珠痛叫一声,怕楚焕东再使坏,连连求饶,“不是了……我不是那是意思……我是说……是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生怕自己再说错了话, 楚焕东会重重的罚她。
楚焕东见汪掌珠额头上都出了细密的汗,不忍心在为难她,俯下身,轻轻啃噬着她的耳朵,邪魅的笑着:“宝贝儿, 你沒听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你老公我现在正值虎狼之年,当然会放纵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