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福伯刚想开口,却被陈楚凡打断了发言,少年丝毫不为福伯那一连串的失态所动,仍旧是那一脸肃穆的神se:”怎么?福伯您不信?”
福伯白了陈楚凡一眼?这是能让人信的话嘛?
不过福伯却也不着恼,反而问道:“如此说来,你还曾在少林寺呆过十几年?”
“那到没有!”陈楚凡回答的极为干脆。
“既然没有,你又是哪里习得的少林绝技?!”福伯紧跟着问道。
“恩,这就说来话长了福伯!”陈楚凡摇了摇头,故作无奈的说道。
“没事,说来话长,就慢慢说嘛。反正我们时间还多!福伯很喜欢听年轻人讲故事呢!”福伯将讲故事三字咬的极重。
“既然福伯想听小子的经历,小子今i干脆便豁出去了,都说于福伯知晓罢了!不过我将要说的话,却是不好入第二人之耳的,不知福伯这里是否方便?”陈楚凡假作犹豫了片刻,才像是下定了决心厅两边乱瞄着,似乎真怕有什么人偷听一般。
一边的福伯似笑非笑的望着陈楚凡,这小子还喘上了?装的真有那么回事啊?
“既然不方便如外人之耳,那不如便去我的书房吧!你跟我来。”虽然福伯压根便不信陈楚凡的一番鬼话,但是既然少年要演,福伯却不介意做一回观众,到要看看这少年能演出怎样一出戏来。
书房在二楼。
跟一般人的书房不同,福伯这个书房简单而霸气,却独独少了书香之气。窗台前便是一张超大的双向办公桌,旁边到时有一个二层书柜,只是里面的书却只放满了上面一排,下面则是一个架子上搁置着一把电影中才偶尔能见到的厚重军刀。墙面挂的画也比一般的书房有所不同,没有飘逸的风景跟大众的鸟兽,反而是几幅大型的战争画面。
门已经关的严严实实的,福伯也好整以暇的坐在了他的办公桌前,抽开抽屉,拿出了一盒雪茄,冲着陈楚凡示意了一下。
“谢谢福伯,不用了!”陈楚凡坐在福伯的对面,摆了摆手。
“这可是顶级的古巴雪茄,不试试?”
“不瞒您说,这个还真没学会!”陈楚凡陈恳的说道,心里却想起了临别前,小熙的那句不准学抽烟的jing句。
见陈楚凡对自己的宝贝不敢兴趣,福伯便从jing致的烟盒中,给自己拿出了一只,放在桌上敲了敲门,然后点燃了雪茄,狠狠的抽了一口,才开口道:“在我的书房里说话,绝对不会入第三人之耳,你可以放心讲你的故事了。”
“竟然被福伯您看出来不妥,小子也就不瞒福伯您,只是小子将自己的经历说了,可得请福伯一定为小子保密。事关重大,切记不能让他人知晓啊!”陈楚凡神se一肃,正se说道。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吐了一口烟圈,福伯斜眼瞄了陈楚凡一眼,才慢悠悠的说道:“小家伙你放心,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李阿福从来都不是什么多嘴的人。你讲的故事再jing彩,福伯也不会给你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