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既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又有清河崔氏这样的门楣,留在姨母身边,来日有了中意的郎君,或是门当户对适婚之人,有侯爷和侯夫人为姐姐做主,令尊令堂还有什么不足意的呢?”
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然则眼下……
崔晚照吞了口口水,显然犹豫:“可我和世子之间,坊间传的沸沸扬扬,这可怎么往回圆?”
“举凡传谣,多起自猜疑,小人心思肮脏,又总见高门生乱,方有坊间这些闲言碎语传出。”
赵盈知道她动了心的,便继而开解:“薛闲亭搬回家住,姐姐也大大方方外出走动,时间久了,传言不攻自破,过些日子叫我表姐攒个局,大家一处踏青游玩去,坦坦荡荡,行事磊落,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若再有胡言乱语诋损姐姐清誉的狂徒,只要侯爷出面,叫京兆府将那等狂徒羁押,以儆效尤,不也就无人再敢狂妄造次了?”
崔晚照搓着指尖,眉心也微微蹙拢着:“所以公主今日见我,一是想知道此事我心中如何想,二是为我解决眼下困境的?”
“我并没有姐姐所想的那样美好。”赵盈脸上的笑变得陌生起来,眼底又是空荡荡一片,“我这是为薛闲亭解决麻烦,不是为姐姐,更不是为你们清河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