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成终于发现了好友的异样儿，转头望着她，笑着道：“今怪怪的，有什么事情想又不的，咱俩不是无话不的好朋友啦？”
范慧抿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沉默了半晌，还是开口问道：“今早上皇爷责罚你了？”
李成成有些诧异，反问道：“为何这么问？你听谁的？”
范慧垂下头，嗫嚅着道：“是我自己听到的。你在里面服侍皇爷更衣，我隐约听见你在呻吟，很痛苦的那种。”
李成成的脸登时泛起了红云，有些心虚地别过脸去，轻咬着嘴唇，半晌才敷衍着解释道：“不是皇爷责罚，是，是我不心，脑袋磕在了床沿上。”
范慧有些恍然，关切地问道：“现在还疼嘛，我给你揉揉。”
“不疼了，早好了。”李成成避开好友的眼神，显得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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