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是啊,那场战争打了100年,想必是忍不住了。”
“天啊,一个世纪啊,这不跟那个圣光明辞上说的一样吗?”朱莉说道。
“我估计圣光明辞说的就是旧世界灭亡的事,他们把那些拥有核武器的国家,比喻成神,神都灭亡了,那么说旧世界的国家也都灭亡了。”我苦笑着说:“达瓦里希,看看这里吧,哪里有一丁点的似曾相识?”
“我还好,至少这里天气冷,像极了莫斯科。”朱莉说道。
“你是有多喜欢那里的冰天雪地?”我笑着问。
“非常喜欢,雪下的大的时候,你根本分不清是天空,还是地面,到处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朱莉回忆道:“唯一能看清的,就是红场的围墙和克林姆林宫塔楼上的五角红星。”
我搂着她的肩,漫步在蓝冰镇的街道上:“哦,伏龙芝的名字,起的好。”
“是吧,我也是这么觉得,我突然灵光一现,就想起了伟大的伏龙芝元帅,你知道吗,我本来想报考伏龙芝军事学院的,可惜没考上。”朱莉惋惜的说。
“哇哦,女指挥员同志,你可真是了不起。”我笑着捏了捏她的面颊。
“哼,别讽刺我,我的入学论文可是经过朱可夫元帅亲手圈点过得。”朱莉笑着说:“《论女英雄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的狙击战法》。”
我一听,就皱了皱眉头:“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这名字好耳熟,狙击战法?哦,那个击毙了309名德军的苏联女英雄?”
“对啊,我最崇拜她了,我在克林姆林宫当通讯员的时候,就跟克林姆林宫的卫兵混的很熟,还天天玩他们的狙击步枪,不过有一次走火差点打到猎鹰,被骂了一顿,从那时起就摸不到了。”朱莉吐了吐舌头。
在克林姆林宫走火,你还没被送去西伯利亚,已经算是命大了,看来朱莉也不是一般的能作。
“猎鹰?”我蒙了:“什么猎鹰?”
“哦,它们也是守卫克林姆林宫的,由专人驯养,负责驱赶盘旋在克林姆林宫的上面的麻雀,不然那么漂亮的圆顶,到处都是鸟屎,很难清理的。”朱莉说道。
我点了点头,竟然还有这么回事:“你的论文都写的什么?”
“就是柳德米拉啊,我用业余时间研究过很多她的战例,达瓦里希,你可不要小看我,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但是我可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女狙击手。”朱莉得意的说。
我笑了起来:“那你怎么没进伏龙芝军事学院?”
“朱可夫元帅看到我的论文,就把我调到高射炮排了,他说苏维埃需要更多的女高炮手,而不是更多的柳德米拉。”朱莉叹了口气:“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想把你调到你父亲身边吧?”我笑着说。
“可能是吧,不过我父亲倒是挺高兴的,毕竟能天天见面了。”朱莉说道:“不过我就惨了,集训了三个月的高射炮,那些目测训练、射击训练还有一大堆的保养课程,累得我胳膊都肿了,你知道使用高射炮最难的是什么吗?”
“嗯……瞄准?”我猜道。
“布置射击阵地。”朱莉哭丧着脸说:“从卡车一牵引到位,我们就成了工兵,要堆沙包、挖排水沟,还要把那么重的高射炮拖到位,然后展开成射击状态,最后还要给弹药挖掩体,搬弹药,并且布置预备阵地,你知道吗?我们的肱二头肌,练得比男人都强壮!”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是、是吗?”
“是啊,那时候我还有腹肌呢,整整八块。”朱莉笑着说:“幸好,现在没有了。”
“对了,那个日本鬼子,你安排到哪里去了?”我问道。
“小健真一郎啊,我让他和伊诺克去大棚那边干活了,他倒是挺高兴,现在在教伊诺克说日语,我看他们两个倒是很合得来,哦,他回不了家的事,我告诉他了,他说看到那些兽人,他已经猜到了,他说会好好忏悔,为那些无辜的亡灵诵经祈祷的。”朱莉说道。
我点点头:“嗯,听起来表现的还不错,伊诺克老实吗?”
“他敢不老实?我让兽人们牢牢盯着他,他不但跑不了,还得老老实实干活。”朱莉笑着说,她抬头一看前面:“呦,好热闹啊。”
“奥格瑞姆成了兽人王,他们的神也回来了,能不热闹吗?”我指了指:“看见那个家伙了没?穿着白大褂,披着条羊皮褥子的那个,他就是奥格·李姆。”
“卡罗!”奥格·李姆看见我,立刻走了过来:“总算见到你了,这几天好悬没被他们烦死,赶紧给我找个僻静的地方。”
我笑着点点头:“介绍一下,我未婚妻,朱莉,跟我一样。”
“你好,你也是中国人?”奥格握手问道。
朱莉好奇的看着他的眼眸:“不是,我是苏联人,你眼睛怎么了?”
“哦,基因药剂的副作用,看着有点吓人,但是……你是苏联人?”奥格愣住了:“前苏联?斯大林那时候?”
“对,你呢,同志?”朱莉笑着问道。
“哦,波裔德籍。”奥格笑着说。
朱莉立刻笑不出来了:“你是纳粹?”
“嘿嘿。”奥格立刻笑了出来:“女士,我可不是纳粹,这都什么年代了,纳粹早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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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是犹太人,辛氏犹太人。”
“犹太人?那你怎么可能在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