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学过画画啊。”年问天蒙得不轻。他学过心理学教育学学过三笔字,可没学过音体美啊。
“网上搜一下简笔画,现学现卖。”谭若梅也是一个行动派,说着满屋子找画笔颜料了。
完全没拿自己当外人。
在年问天和谭若梅共同努力下,主要采用描摹的方式,参照网上获奖作品的大致轮廓,只是改变了图片的配色方案,这样,一个笔法稚嫩、内容丰满、配色大胆的水彩图画《我给幼苗浇花》就给炮制了出来。
“现在就差署名了,年老师,看你的了。”谭若梅还拿出手机,把夏虫虫转发的一张小圆圆的一张签名翻了出来。
“咱们这样骗人好吗?”年问天毕竟是个实诚的人,生平最痛恨造假,他从事历史学教学,教人求真,不想在讲台上说一套,然后在讲台下却做另一套。
“咱们不能让婉如知道冷圆圆做手术丧失绘画能力的事,对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咱们还有选择吗?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吧,原则性同灵活性相结合,你看呢?”谭若梅不愧是企业老总,虽然没站过讲台,说起道理来也不输给任何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