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听了白洁的解释,他的想法改变了,现在白洁梨花带雨的说她想他了,对她就更没有免疫力了。
海涛头脑一热,把白洁拥入怀里,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就连自行车倒在地上他都不顾。
要是换了往常,白洁为了装小白花,早就一巴掌呼在海涛脸上,悲愤的指责他轻薄她。
白洁深谙该怎么把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弟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
她只玩暧昧,绝对不会点头答应做任何人的女朋友的。
如果她固定做了某人的女朋友,她还怎么勾三搭四,那不是渣女吗?
不是任何人的女朋友,她才能如鱼得水般周旋于各条舔狗之间,把他们全都吊着,让他们为了追求她而使出浑身懈数讨好她,她才能从那些舔狗那里得到更多。
不然她每天在空间今天发她收到玫瑰花,明天发她被男人请吃大餐的说说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给这些舔狗造成危机感,让他们自动自觉拿钱拿物孝敬她呗。
伸手找小弟弟要钱要物,那种方式太lo了,她是高情商小白花,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那么做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在学校名声臭了,所以急需一条对她五体投地言听计从的舔狗。
这只舔狗只可能是海涛,因为他对她最忠心。
那就给点甜头海涛,让他对她欲罢不能,这样才能为她卖命。
白洁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和海涛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一副被海涛轻薄了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无声的掉眼泪。
哭的海涛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解释:“小洁,我……我不是有意要轻薄你的,我是情不自禁,你……你原谅我好吗?”
白洁哭得我见犹怜:“我没怪你……其实我内心也是喜欢你的,我……就是初吻就这么没了,我好怕……我还是个学生……怎么能够做这种事?”
海涛安慰她道:“你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们交往好吗?”
“这个……我现在心好乱,等我想想再说……”
海涛好一阵哄,白洁才没哭了。
两人分手时,海涛把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全都给了白洁,让她给自己买点好吃的。
白洁拿着那笔钱心满意足地去找旅社住下了。
白洁不愁钱,可吴文才却是为钱愁得就差一夜白头了。
他给白洁转了五百块的账,自己就所利无几了。
这个月才开头,没了生活费他怎么熬?
从和白洁再相逢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吴文才第一想到的就是从白梦蝶那个大傻逼那里骗钱。
那个贱人手里有不少稿费,这点他清楚。
关键是那个贱人手太抠了,他曾经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从她那里忽悠到几个钱。
可他现在走投无路,不去骗她的钱,从哪里弄钱当生活费?
吴文才在心里盘算,要不给那贱人一点甜头,让她高兴得头脑发热,自己就有可能多骗点钱。
吴文才在qq给白梦蝶发了消息,可是一直到他去上班了她都没回复他。
现在都六月份了,广东已经很热了,亲戚的大排档每天晚上摆到凌晨一点才收摊。
吴文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如同狗窝一样的出租屋,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电脑,看死贱人有没有回复他消息。
死贱人是一条贱狗,连狗骨头都不用给的那种贱狗。
每次只要看见他的留言,她的心就像在汽水里扔进一颗薄荷糖,咕咚咕咚的冒气泡。
会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奋不顾身的朝他飞奔而来。
可令吴文才大失所望的是,留言空荡荡。
他气得一拳头砸在电脑桌上,手砸痛了都没有发觉。
他和白梦蝶之间,向来是他高高在上,白梦蝶对他各种跪舔。
只有他拖着不回她消息,让她焦虑难过,她对他的消息从来都是秒回。
可现在是谁给她的狗胆,居然敢不回消息!
白梦蝶对白洁和线上是酷猪,线下是吴文才的那对公狗母狗的心理一无所知,下了晚自习,洗了澡和衣服之后就睡了,而且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仍和往常一样上课、推销自己的文具和电话卡。
自从给高三的学长学姐们买了一次学习资料,再加上第一批卖出去的电话卡反应良好,所以白梦蝶的第二批电话卡销量不错,每天都能卖三四张。
光电话卡这一块每天都能赚十几块,一个月也有三百多块,白梦蝶很满意。
中午则风雨无阻地去给陈爷爷做午饭,顺便用一下陈子谦的电脑。
看看期货黄金的走势有没有跌到八十块钱一克,只要靠近这个数字就可以出手抄底了。
这天中午放学之后,白梦蝶坐着陈子谦的破自行车去他爷爷家。
正好碰到刚睡饱觉,从旅社里出来的白洁,不过他们两个只顾着说说笑笑,谁都没有看见她。
但白洁看见他们了。
她闪身躲在暗处,妒忌恨的盯着白梦蝶肥硕的背影。
她肖想了陈子谦很久了,却被白梦蝶那个小贱人截胡了,他居然带她去他爷爷家里了。
她和陈子谦关系最好时,他都没提出带她去他爷爷家里过。
以前陈子谦虽然对她很好,但是无形中给他俩的关系划了一条线。
做朋友可以,但是不能做男女朋友,越过这个条线他会要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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