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已经请了祁师傅的妻弟在装修了,白梦蝶等人到达新房时,装修师傅们才下班,屋子里一片狼藉。
大花姐弟三个簇拥着白梦蝶一间房一间房的参观,告诉她这间房是谁的,那间房又是谁的。
大花三姐弟还带着白梦蝶去了顶楼,告诉她,他们的大舅伯,也就是白爰国,要在顶楼建一个钢化玻璃的大雨阳棚。
白梦蝶愣了愣,现在不同于她刚穿来那会儿,现在对违章建筑管得很严,在楼顶搭建雨阳棚城管应该不让吧。
她把心中的疑问说给大花姐弟三个听。
大花姐弟告诉她,是白爱国联系了不少顶楼的住户向开发商反映顶楼渗水问题。
开发商不愿意出大笔资金解决这个问题,白爱国就带领那些顶楼的住户和开发商协商,同意他们在楼顶搭建雨阳棚,开发商同意了。
由开发商向城管申请,城管很容易就批复了,所以她们家在顶楼搭建雨阳棚是合法的。
只要合法就好。
参观完新房,白梦蝶就开车返校了。
刚一推开寝室门,一杯热茶迎面泼在她脸上,烫得她皮肤都有些疼。
与此同时,不少室友们发出惊呼声,宫雪琴的声音愤怒的响起:“雷杏!已经跟你说了不是白梦蝶造的谣,你怎么还针对她!”
白梦蝶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水,看清眼前的情形。
雷杏手里拿着个水杯对她怒目而视,那眼神好像她们两个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白梦蝶顾不上她,先去水房用冷水冲脸,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治疗烫伤这种方法最简单有效。
好在现在天气还很冷,雷杏手里的茶也不是那种滚烫的茶,并没有对她的皮肤造成多大的影响,用冷水冲了几分钟就没事了。
只是自己身上穿的这件轻奢品牌的外套价值上千,被泼了水得送洗衣店干洗整理,不然怕变形,这费用得雷杏出。
寝室里,雷杏听了宫雪琴的话,怒火滔天的怼道:“你是白梦蝶的好朋友,当然帮她说话咯,别人都说是她说的,不是她还有谁?”
万家红怼道:“别人都说屎能吃,你赶紧去吃呀!”
雷杏气得痛哭:“你们为她开脱也没用,就是她造的谣,她怀疑过我给她下毒,她报复我!”
白梦蝶处理好脸上的轻微烫伤,回到寝室里。
到现在她还在云里雾里:“这两天我一直在忙我家公司的事,人都不在学校,怎么造你的谣,又造了你什么谣?”
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虚脱,雷杏似乎有些支持不住,跌坐在自己床上,靠着床头呜呜痛哭,却无力回答白梦蝶的话。
也有可能觉得她在装糊涂,所以不想回答。
还是几个室友七嘴八舌的告诉了白梦蝶事情的原委。
星期六上午,雷杏出门玩,因为一时管不住嘴巴,生理期吃了冰淇淋,腹痛难忍,便回到了寝室。
中午吃饭时,让室友给她带了一份红枣当归乌鸡汤,结果下午就有关于她的谣言在宿舍楼里满天飞。
说她根本就不是生理期吃了冷饮肚子疼,而是去做了流产手术人不舒服。
这个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连哪家医院都说的清清楚楚。
雷杏气得跟散播谣言的人吵架,那个女生讥讽她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切全都是白梦蝶亲眼目睹,这事还能有假?
雷杏便恨上了白梦蝶。
室友们隐隐感到她会报复白梦蝶,所以连图书馆都没敢去,就守着她,结果还是让她得逞了,把一杯开水泼白梦蝶脸上了。
室友们说完原委,全都关切地问白梦蝶脸上的烫伤要不要紧。
白梦蝶摇摇头:“不要紧,就是我身上这衣服得送到洗衣店干洗。”
说到这里,她看向雷杏:“是你往我身上泼水,所以这个干洗费你出。”
雷杏越发气得死去活来:“你造我的谣,被我泼水是你活该,凭什么要我赔你干洗费?”
白梦蝶气定神闲道:“别人说我造你的谣这个不能当证据吧,你如果能够拿出铁证来证明我造你的谣了,我就不要你赔干洗费。”
雷杏干瞪着眼,一个屁都放不出来,但是眼里的仇恨却没有减去半分。
白梦蝶让好友帮她把宿管阿姨叫来,当着雷杏的面,把这件事反映给宿管阿姨,让她处理。
她则和室友们一起习去了。
她们是211大学的大学生,那就应该有个211大学生的亚子,把学习摆在第一位,任何事也不能影响她们求学的脚步。
几个女生一走出宿舍楼,便各抒己见。
“我看哪,那些谣言并非空穴来风,星期六上午雷杏从校外回来,那张脸白的多吓人,精神也很差,那样子就是刚流产过!”
“我猜也是,不然她怎么会对那个谣言反应那么大!”
“只是别人造的谣却要栽赃在白梦蝶的头上,让她做了背锅侠,白梦蝶太惨了。”
大家一听这话,全都同情的看向白梦蝶,觉得她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白梦蝶心里想的却是,雷杏又不是弱智,怎么会别人造谣她就相信了呢?
可能这中间还是有什么误会让她坚定的以为她就是造谣者。
但是那个谣言里面提到的商职医院她连从那里路过都没路过,雷杏就算误会她,好歹她从那家医院路过才有嫌疑吧。
想到这里,白梦蝶心里忽然划过一道闪电,把所有疑团全都照得亮堂堂。
双休这两天,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