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富贵天成>一百一十三 危急

这些兵丁没有专门的军医,这位大夫就经常被请去医治这些伤兵,他对外伤本来就有些心得,这伤见的多了,自己的技艺就越发进益了,今天一见这伤口,还有这伤口不断渗血的样子,就知道里头的出血还没有止赚这些血如果不放出来,积在伤者的腹腔之内早晚得要了他的命

这涛子的伤口又被插了一次刀,疼的豆大的汗珠子一下就浮在额头,跟着闷哼了一声,从伤口里流出许多黑色或者深色的脓血,等到流出来的血颜色变的鲜红,出血量少了以后,这大夫才把刀子抽出来,扔到了让人给准备的酒盆儿里

把伤口周围的为用白棉布沾着盐水给擦拭干净,并没有给伤口上药,只是换了干净的白布重新给包扎上了这个过程堪比受刑,涛子疼的浑身弓起来,颤抖不止,嘴唇都咬破了,愣是没有哼一声,让大夫不由的刮目相看

大夫摸了摸涛子的身上,问了问什么时候受的伤,心里很是惊奇,为什么到现在这人还没有发高热,只是稍微有些烧而已

“从受伤到现在病人可吃过什么药?”大夫看着屋里的人道

“只吃了些止血的丸药,和外敷的金疮药”黄三借口道

“把止血药和金疮药拿来让我看看?”大夫听了黄三的话,将信将疑的道,说的这些药里面没有单独的退热药,这是不可能的药物拿过来大夫现实闻了闻,嗅了嗅,看了看,最后把一丸药咬了一小口,在嘴里咀嚼了咀嚼然后摇了摇头,道:“不对,应该还有别的药”说着就看着屋里的几个人

还有什么药?没有了呀,黄三挠了挠头,想了想再也没吃什么别的药了可是面前的大夫明显的一脸不信大家只好接着苦思冥想,回忆着这些天涛子都吃过什么

“各位镖师药熬好了!”屋里的帘子一挑,松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出现在大家面前

屋里的所有人都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样子“对对对还吃过别的药,就是这个珍珠娘子让吃的药,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是药总没有坏处当时忙乱的很,也没问是什么药就让珍珠的小丫头在路上一碗接一碗的喂给了涛子,莫不是这药起了作用?”黄三连忙道

“端过来,让我尝尝”这大夫道

松花低着头,在众人的注视下,连忙把药端到大夫跟前大夫端起碗来尝了尝,眉头一皱,道:“这是退热的方子,只是也没什么神奇的,真是不知道这位伤者为什么到现在没有发高热”对于这位大夫的言论,屋里的几个人也不知道该给这什么表情,仿佛这位大夫在盼着涛子发高热一样

可能这位大夫也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口气有些过于医学话,让屋里的几位都有些误会了,不由的咳了一声道:“没有发高热这是好事,不过现在没发,不见得晚上和明天不发,这几天是最最关键的,老夫什么布都不接了,就在这里坐诊了,直到这位病人平稳了”

众人无奈的接受了这大夫的解释,才说了一句没发高热是好事儿,后面又加了一句现在没发不见得以后不发,让人真是真是不敢恭维,这位的说话艺术

这位大夫让松花给涛子喝了药,松花抬头看了看大夫道:“这位涛子镖师才一受伤,我们娘子就怕出现高热的情况,立刻就让我们给熬了这退热的药,只要这涛子镖师能喝下去,就让他当水喝的,这一天的路程,都喝了两副药了,我想这是我们娘子有先见之明的缘故”

那大夫听了微微一愣,道:“没想到你们娘子还颇通医理,确实有些先见之明,如果不是一早预备了退热的药,恐怕这人已经烧起来了不知道你们娘子是哪一位?”

“就是大夫来的时候给诊治的那位娘子”松花骄傲的道

“原来是她,难得了这么冰雪聪明的一个女子,可惜了,也不知道以后的身体会调养道什么程度!”大夫摇着头道

大夫的话,说的屋里的所有人心情都很沉重,看大夫已经开了方子,黄三接过来,让小二去给拿药这时候夜都深了,大家也都疲倦的很了,再三拜托了大夫以后,就都纷纷退下去休息了走到外面,就看不远处珍珠的房门外,几个人在门口跪着,大家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四老太爷一家的人,这件事不给个说法,是不能善了的看王老汉伤心欲绝的样子,现在正忙着珍珠的病情,没空搭理四老太爷的几个儿子,如果这时候四老太爷家的人不把姿态放低点,以后忙过了,可就没他们的好果子吃了,毕竟这个车队是听珍珠的,万一珍珠好点了,发起狠来,让人把他们一大家子赶出车队,他们可就惨了

屋里的珍珠喝了药,沉沉的睡着,睡的特别的不安稳,睡梦中不时的皱眉,口中时不时的发出呻吟之声看着女儿受苦,王老汉恨不得那个人就是他,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让珍珠受苦,王老汉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珍珠,看着眼前的珍珠,一会儿觉的床上躺着的就是玲儿,一会儿又看着这就是珍珠,他的玲儿已经去了

可是现在床上珍珠的样子,和当时病榻中的玲儿是那么的一样,都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无助,脆弱的仿佛只要一个折,就要天人永隔了他的玲儿就是在他打了一个盹儿以后,就再也没有了生息,对他的泪水,笑容,呼唤再也没有了反应,当时他的心也跟着死了,觉的活着了无生趣,跟着就躺倒了

要不是左邻右舍的帮衬劝道,他真的就不要活了,可是裁了以后,王老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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