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听这位三爷说马记的钱放的牢靠,牢靠的自己都取不出来了,就微微一笑,扭头看了看这位众人口中的三爷,可能这位三爷感觉到珍珠看他了,就对着珍珠抱了抱拳,扭头往外走
“三爷等等,三爷留步,三爷”厅上的二掌柜急的满脸通红,青筋暴起,快步跟在那个华服男子后面说着
那个傻在一旁的小童子,立刻一猫腰,跑到后边去了,看着正悠闲的喝着茶盘翘着二朗腿儿坐在炕上,看着账本的大掌柜道:“大掌柜爷不,不好了”印儿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怎么了,让狗给追了,咳嗽气喘的,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大掌柜皱着眉,看了印儿一眼,又低头看帐去了
“大掌柜,真的大事不好了,你快去吧!”印儿着急的上前夺了大掌柜的账本,低头蹲下给大掌柜穿鞋整理衣服
大掌柜之所以留印儿在身旁伺候,就是素日里印儿机灵有眼色,年龄虽然鞋办事却从来都是有条不紊,张弛有度,比那些大几岁的还强些,今天看印儿这样,看来是真的出了大事了
大掌柜的一边往外走,一边在路上跟印儿了解情况,等知道到了是因为墨家三爷,墨阳看到二掌柜的不兑换给客人银子,和客人为兑换银子吵嚷,因此墨家认为马记信誉有问题,而取消了把墨家银子存到马记的决定时也急了♀可如何是好,这可是要了亲命了,墨家银子甲天下,这句话是有些夸张,可是墨家银子多,南北流动频繁,这可是不争的事实,只有从北到南不停的倒腾银,钱庄才有抽成,才有利润呀大掌柜的听了印儿说前面发生的事儿,脚下不停,脑袋急速的转动,“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大掌柜的从后门急匆匆的过来,看到一位穿着花褂褂的女子带着面纱站在厅上,大厅正当中摆放着一箱银子,两个伙计在那里过称,称银子,门口挤着四五个人
“墨三爷,你也不要急着走,我看你拉着这一车银子,想必是要存到我马记的,不要为了一点小误会,伤了我们多年合作的和气,伤了和我们大掌柜的交情,墨三爷有什么疑问,当面问了我们大掌柜才好”二掌柜在门口拦住墨阳,极力想挽回此事
“这位管事误会了,我这车里拉的并不是银子,只是一些玩意儿,至于刚才管事说的什么误会,交情什么的让墨阳一头雾水,我跟贵号根本不存在误会,至于我和你们大掌柜的交情,那也是我们的私交,这公是公私是私,公私切不可混为一谈!”墨三爷说的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二掌柜这次是真蒙了,怎么就平平常常一个拖延兑银的问题,就惹了这塌天的祸事来,今天墨家的事成不了,自己马记这碗饭也就不要吃了,想到这里,二掌柜噗通一声跪倒在墨三爷跟前,带着哭腔道;“三爷就当可怜小的,也请不要走,务必把银子存到我们马记,以后三爷看着有什么不顺眼,不对头的地方,消三爷你不要留情,有什么拒说,拒教训,请三爷不要走!”
“詹光,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起来,三爷都说了对我们马记没有误会,车上拉的也不是银子,墨三爷的为人,我是一百个信得过,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一跺脚京城四处乱颤,脱口吐沫都把地砸个坑!”大掌柜的说完,对墨三爷拱手施礼,“明亮,实在是对不赚下边的人不会说话,让你见笑了”
“邓明,你也不用拿大帽子压我,这次的事是我食言在先,我改天再给你赔不是,以前我们谈的那些,一笔勾销,我们的交情是交情,在商言商,马记这样很不让我放心,你这大掌柜也难辞其咎,等你整顿好了马记,我再来不迟”那墨三爷说完,对大掌柜拱手施礼,飘然而去,后面十辆马车,笨笨的跟在后面,周围是十几个带着家伙的护卫护卫左右,木头轮子压过青石板的街道,沉闷之声听在门口的几人耳朵里,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大掌柜,他车上拉的明明是银子,整整十车银子艾您为什么不把他给拦下,凭你们两人的交情,还拦不下吗?”二掌柜马德顿足捶胸道
“你们都跟我进来!”大掌柜理也没理二掌柜,对外面站着的几个人喝道几个人灰溜溜的跟着大掌柜去了后面,珍珠算是看了全套的戏,暗叹这二掌柜自不量力,蠢得和猪有的一拼
让自己潜在的最大主顾目睹了要存入银子的钱庄欺负客人,态度恶劣的一目,不思悔改,在客人要走的时候,还把各种关系抬出来救超这不是让大掌柜也有骗自己朋友的嫌疑,如此做事,岂不是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真是个蠢货!珍珠心里偷偷骂道
一千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在所有的纷纷扰扰都结束了,大掌柜带着二掌柜去了后院的时候,珍珠对厅上的伙计道:“我不要银子你们不知道吗?”
厅上的人都退手脚,有些愤怒的看着珍珠,今天的事都是这个乡下妞干的好事,等她走了,他们还不知道怎么被大掌柜责罚呢,是不是嫌闹腾的不够,这是又不要银子了,不是明摆着找事儿吗?
“这位娘子不要银子,难道想要金子不成?我们劝娘子还是见好就收吧,别闹腾了,想取银子就拿走,不想取了就把银票留好免得到时候有什么闪失,娘子苦都找不到坟头儿”一个伙计过来憋着气道
“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想要金子,我一进门的时候就说的很清楚了,这位戌年纪不大耳朵就有问题,这可不是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