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去了里面睡觉,珍珠和吴老爷在外面坐着,珍珠看着坐立不安的吴老爷,心里也很烦,她现在心里也没底儿呢,吴老爷还在她跟前晃来晃去的,左一句什么时候能看到效果,右一句喝了这药什么时候能好。
“吴老爷我想跟您说说吴公子,吴公子皮肤上的病说白了是一种毒,这种毒不发出来,他就永远都好不了。想必你也知道,蟾蜍是五毒之一,我让他吃蟾蜍,就是要以毒攻毒,让他身上的毒都发出来,以后几天吴公子身上的病症会更严重些,希望你有思想准备,不要慌乱。”珍珠道。
吴老爷听了珍珠的话,半天没反应过来珍珠说的是什么,他请她们是来给他儿子看看病的,不是让病情加重的,在喝药之前如果说会加重,他是死活也不让嘉儿喝的,现在东西都进了肚子,为了不让吐了,还折腾的人仰马翻的,这时候居然说喝了这药病情会加重,可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吴老爷这下连在屋里转的力气都没有了,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珍珠看吴老爷的样子也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看书。药巫和蛊巫在一旁伺候着,看吴老爷这样子既可怜又可气,也扭头不去看他了,“宫主,照您说的这样,吴公子的病一时半会儿是不能见分晓的,咱们家里还有许多事情,也不能耽误了,还是回去等消息,反正这药已经喝了。”
药巫的言外之意就是等着也没什么用,反正都喝了药了,就是有什么也无法补救了。珍珠听的出药巫的言外之意,吴老爷那有听不出来的,在一旁坐着气的呼呼喘粗气,道:“去把府里的护卫都叫来。没有我的话,这个院子里的人一个都不许给我走出去。”吴老爷的意思很明确,如果吴公子有什么好歹,就让珍珠她们主仆陪葬!
珍珠看了一眼吴老爷,没理他,心想这吴老爷大概是心疼吴公子心疼的失去了心智,也不看看她身边儿的这些人,那个动动手指,都让吴家灭门,还跟她亮胳膊根儿。蠢货!
珍珠也不理屋里人都是个什么表情,看了屋里一眼道:“张颂这几天都昏迷着,今天能行动了就赶紧过吴府来了。又熬了一宿,他太累了,吴公子要紧的时候可能在晚上或者明后天,让张颂好好歇歇吧,等他醒过来我们再走也不迟。”
日落的时候。张颂醒了,洗脸收拾了之后,珍珠就跟张颂说了些吴公子以后可能会出现的症状和应对之法,这些还都是前世她听来的,不知道应用道吴公子身上会不会出现偏差,那她就不知道了。张颂认真的听。点头说都记住了,然后送珍珠回去。
珍珠从东厢房出来就看到满院子的护卫,一个个都尽忠职守。背上背着刀,手里提着剑,在院子里虎视眈眈的看着珍珠,样子也还算唬人。不过这说了是唬人的,在珍珠的人面前。他们和纸老虎差不多。
“哼!吴老爷您这是想拿他们为吴公子祈福呀,真是好主意。”蛊巫咯咯一笑。就往前走去。立刻有一个身高马大的护卫,就跟日本相扑似的人,挡在蛊巫前面。“吴老爷,吴老爷且慢,大家都是为了吴公子,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千万不要伤了和气!”蔡大夫提着衣角儿,从西厢房出来,小跑过来。
“蔡大夫你也知道身为医者就是要治病救人的,现在这位珍珠娘子说,嘉儿喝了.喝了这个药,不但不会见好,反而会加重,说什么是要把嘉儿身上的毒给发出来,这是什么歪理邪说。现在嘉儿已经喝了药,说什么都晚了,这后悔药儿时没地方买去,我是鬼迷心窍了,请她们这对医术一窍不通的来给嘉儿治病,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嘉儿好了放她们走,嘉儿不好,就留她们陪着嘉儿就是了!”吴老爷也疯了,白着一张脸,喘着粗气道。
“老哥哥,你消消火儿,这医药里确实有发出来一说,初期是会严重,过后就会慢慢的好起来,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茅塞顿开,原来我们所有人的方子都是用的解毒去毒的方子,只都想着把这毒火压制住。没想到嘉儿体内的毒着实顽固,王娘子和张大夫独辟蹊径,想把这毒发出来,却是可取。”蔡大夫想了想,珍珠说的不无道理,就说了以上的话,这法子不管对不对,先稳住两边儿的人,别打起来,这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吴府。蔡大夫走到吴老爷跟前,悄悄的说了几句什么,吴老爷瞬间就站不住了,摇椅晃的被蔡大夫扶住了。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怎么把瘟神请到家里来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吴老爷面如死灰,被蔡大夫扶着重回东厢房。不一会儿,蔡大夫出来道:“让府里的护卫都散了,让王娘子一行走。府里的护卫都是听命行事的,让他们拦着他们就拦着,让放行就放行,殊不知蔡大夫的英明神武,免了他们的皮肉之苦!
果然晚上的时候吴公子这里就闹腾起来,他睡着睡着感觉有些异样就醒了,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脸流下来,伸手一摸,是黏黏的液体,赶紧喊了杨妈妈过来。这天杨妈妈已经被叮嘱过了,现在听吴公子喊她,立刻就让另一个媳妇子掌灯过来。
吴公子以为是病情加重了,哭喊起来,“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等看到吴公子的时候,杨妈妈也吓了一跳,只看到吴公子满脸黄乎乎粘达达的液体流出来,身上的xiè_yī亵裤都湿乎乎的粘在身上。
“哥儿,这可是大晚上的,您可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