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了,神庙里想起几声咚咚的铜鼓响,瞬间人们安静下来,广场上的火把也陆陆续续的熄灭了,广场的人都五体投地迎接神女。彩台上想起错落有致的鼓点儿声之后,广场上的火把又都亮了。人们抬头看到披着头发,身上披着黑斗篷的珍珠站在彩台中央,四位赤膊上台的大巫师分别位于彩台的四个方向,每人面前一面黄橙橙的大铜鼓,这时候珍珠好像看了看恒王的方向,就要把黑斗篷脱掉。
“恒王是从天桥过来的,可喝了酒?”一个黑袍长老问身边的人。
“这.小人不知!”一旁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子迟了迟道。
“恒王是我们神庙最最尊贵的客人,你们怎么能不知道呢?这就是你们最严重的失职,不管你们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恒王就是我们神庙最最尊贵的,还不快去端酒给恒王和他的下属喝,他们出了一点点儿事儿,我为你们是问!”那个黑袍长老怒道。
“可酒已经喝完了呀属下这就去端!”那个盛装的女子,在看到黑袍长老严厉的目光的时候,赶紧跑走了,不一会儿后面跟着两个穿着劲装的黑衣男子抬着一大通酒来,用白瓷大碗亲自端了一碗给恒王喝。
恒王看了看面前这个心有不甘,眼有愤懑之色的女子,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恒王现在的全副身心都集中在彩台上,对一个小侍女没有太在意,接过碗来一饮而尽,然后把碗递还给那个女弟子手中,继续看着彩台上的珍珠。
这女弟子又把酒让向世子和恒王身后的喝了,才带着人走开。彩台上珍珠已经伴随着鼓点儿解开斗篷,甩在了身后。恒王看到珍珠里面穿的是金色鳞纹彩衣,在火把下闪闪发光,这是一件紧身衣,紧紧的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虽然没有丰乳肥臀,但前凸后翘那是看的一清二楚,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儿,纤细的腿儿,这是*裸的诱惑!
恒王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身上也在发着烧。珍儿真是的怎么会穿成这样上台,全都被人看光了,这就和没穿衣服是一样的。不,比不穿衣服还能能让人浮想联翩,心猿意马呢,他下意识的去看周围的人,山里的人看着珍珠没有亵渎没有*。只有深深的虔诚,双手合十嘴里喃喃自语。恒王回头看向跟着自己的这些亲卫,特别是跟在他一旁,穿着一身石青色八宝团花箭袖,头戴玉冠的向天笑时,恒王发现他的眼也直了。人也傻了,哈喇子流出来都不知道了,“天笑。天笑!”恒王叫了好几声向世子都没听到,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珍珠。恒王没好气的扯了扯向世子的衣服,把他的身子转了个圈儿。向世子突然失去了观赏的目标,稍微愣了一下,就转头搜寻。这是就听耳边恒王道:“天笑,你在这里干什么。山下的军中还有些事情没处理,你赶紧回去处理一下!”
“啊,凭什么么,那是你的工作,为什么让我牺牲看舞蹈的时间去干活儿,你不能总压榨我,起码这次不行,上次你黑了我两万两银子,这次又不让我看舞蹈,山下的那活儿我会干,但不是现在。”向世子说什么也不去,“你光管我有什么用,这么多人都看呢,都瞪着溜圆的大眼睛看呢,他们这些食古不化的人都可以看,为什么本世子却不能看,太没道理了,你有本事让大家都不看了,我也就不看了。”
恒王经向世子这么一说,他没有看向那些异族人,而是看向了他身后的这些护卫,这些护卫都是跟随他多年,也是二十多岁的三十出头的壮酗儿,现在各个都伸长脖子,瞪着眼睛看着彩台上,他估计现在就是有人把他杀了,这些人都不知道。难道也让他们走?这好像就不合乎规矩,他们一定也会让自己一起走的,这是珍珠的舞蹈,珍珠的盛大庆典,他不能走,他不走,这些人也不能走,但向天笑是一定要走的,这小子是从里坏到外了。等恒王想罢,回头找向世子时,发现身边早就没人了,去了那里不知道c王恨恨的四下搜索了一下,还是没找到,但此时珍珠已经翩翩起舞了,他也顾不上找向世子,赶紧看珍珠。
珍珠披着头发,*着双臂,光着脚,上面带着一长串银手环和银脚环,上面镶嵌着闪闪发光的绿色蝴蝶宝石,额头上用金粉瞄了一个火焰图案,脸上也用金粉绘制了金色的蝴蝶图案,整个人看着既神秘又妖异。她在随着鼓点摆动着右臂,然后慢慢的摆动着腰肢,随着她慢慢的舞动,周围的鼓点儿也慢慢的有力密集起来,珍珠的动作也越激烈越快速,她的整个身体有节奏的扭动摆动,让台下的人看着越来越像一条扭动的金蛇。这是一条从满*,魅惑,和力量的狂野的金蛇,她柔软的腰肢,灵活的手臂,和鼓声配合的天衣无缝,彩台周围的打鼓的人都戴着彩sè_láng皮面具,这整个构成了古代最高标准的最神秘的巫傩之术,也只有在这大山里,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巫傩,在山外就畏之如虎,欲除之而后快。
台上的鼓点越来越快,珍珠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满头的乌发都被甩了起来,动作奔放粗犷,让人们看到了人们原始的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广场上的火把都一根接一根的灭了,发光的只有台上的神女,台子周围的巫师和狼兵,全都全神贯注的注释着彩台上的神女,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感觉中间的彩台越来越大,上面的人也越来越多,上面全都是带着脸谱的狼兵,他们随着神女的舞步鼓点而挪动着,配合着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