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五六个青涩青春靓丽的忻娘之时,面色连变,这次倒不是珍珠沉不住气,是她沉不住气了,珍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在宫里,也不让她好受吗?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她沈珍珠能让皇上真的拥有三宫六院,她还眼里不揉沙子呢。
这些女子来了宫廷三天,皇后也没把这些女孩子呈上去,只是让老嬷嬷教她们规矩,每天在坤宁宫的后殿起居,好像根本就没有送给皇上享用的意思。
珍珠知道了,就每天一个问询,问这些女孩子可入了皇上的眼,如果没有入目,她还可以再送几个来。皇后听了是气的脸上变颜变色的,咬着牙道:“不用再送了,就几个就很好,元福把这些女孩子今晚都送到皇上那里去,就说是珍珠孝敬他的。”
晚上魏帝看着面前几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丝毫没有高兴的样子,就像相马一样,一个一个的抬起下巴看了看,就差让张开嘴看看牙口了,最后皇上运着气道:“好哇,我不去招惹她,她却招惹起朕来。五福你去王将军府宣旨,说朕晚上睡不着,要和她秉烛夜谈!”
宣旨的到了珍珠的将军府,宣读了魏帝的旨意,珍珠听了很是疑惑,给五福塞了一张大银票,问为什么?五福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珍珠听了噗嗤笑了,原来是恼羞成怒了。
“还劳烦公公去跟皇上说,就说珍珠已经睡下了,如无军机要事就明天早朝再说吧。”珍珠道。五福很是为难,但是不管他怎么为难,珍珠就是不去,他也只好这么回去复命了。魏帝一听。暴跳如雷,道:“你再去宣旨,就说是军机要务,让她赶紧来,十万火急!”五福赶紧又跑回来,说是军机要务,让珍珠赶紧去,一个时辰之内,五福跑了一个马拉松。
珍珠说自己准备一下就来,一个半时辰后。换了厚料子衣服出来。五福看着珍珠连发型都没变,怎么换件衣服耽误这么长时间,肯定又是找别扭的。这一个天下至尊,一个下一个天下至尊的娘,这斗起气来,还真是花样繁多,乐此不疲。只是苦了他们这些奴才了。
五福跟着珍珠的车,拖着腿,来了宫门口之后,就看到几个内阁的大臣也都在递牌子进宫,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怎么都要进宫呀。莫不是有了紧急军报?五福刚要上前去问问,就被珍珠叫住,只好作罢。跟着珍珠去了乾清宫暖阁里。珍珠进了暖阁看到魏帝正跟几个阁臣臣看到珍珠进来了,就赶紧道;“这不是王将军来了吗,是王将军家的人叫臣等来的,说是有军机要务。”
“你们也不用脑袋想想。要是有军机要务,能是王将军家的人去叫你们吗?她就是一个四品将军。怎么能参悟军机,胡闹,你们先回去吧。”魏帝道。
“陛下,你不是让五福去传旨说有军机要事来商量吗?原来是开玩笑的,那也臣告辞了。”珍珠跟着几个阁臣一起转身往外走。
“珍珠你留下,朕要单独跟你谈谈。”魏帝憋着气道。
“陛下,可是军机要务,如果不是,末将是将军,政事也轮不到我参加,末将告退。”珍珠脚下不停的往外走。皇上说是军机要务也不是,说不是那是更不行,一时没了词。走在前面的阁臣心里这个气呀,原来是魏帝和珍珠打情骂俏,珍珠拉他们做挡箭牌的。
“我说王将军,你这个玩笑可开大了,这军机大事儿也是能开玩笑的,这可过了过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可千万不可如此了。”梁大人摇着头道。
“几位大人,珍珠也是万般无奈,从我见了皇上之后,就被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不断骚扰,珍珠没有办法,只好出此下策,珍珠为难之处还请几位老大人谅解。陛下那里还请几位阁老给讲情,望陛下再不要这样了,我本是天下巫蛊之主,宫里又是极其防范的,这本来水火不相容,陛下又为何如此呢?实在没有办法珍珠只好一死以证清白。”珍珠说完,在宫门口给几位老大人跪下了。
“王将军快快请起,你的难处我们都知道了,难得你如此深明大义,明理守规矩,我们会帮助你的,陛下陛下确实有些过分了,这你就不要烦恼了,我们明天会跟皇上说说的。”几位阁老也很是同情珍珠,不管现在这个人是不是原来那个人,人家都两世为人,杀人不过头点地,怎么还不放过人家,太过分了。
以后几天不管是皇后宣还是魏帝叫,珍珠都称病不去了,几个阁臣全都语重心长的跟魏帝谈了好几次,说珍珠就算是大皇子的母亲,可已经死了一次了,活着的时候也没有正经的名分,大皇子奶娘罢了,稀里糊涂的暴死之后,伤心失望总是难免的。现在又身份敏感,为皇家规矩所不容,就算皇上为大皇子着想,为祖宗基业着想,难道皇上还想再续前缘,旧梦重温不成,难为珍珠通情达理,肯委屈求全,为皇上着想,为大皇子着想,狠心舍了骨肉亲情,求他们来劝劝皇上。如此奇女子,可敬可叹,值得厚赏,至于别的,皇上还是算了吧,弄的魏帝没话说,最后只得说以后再也不跟珍珠开玩笑了,弄了个红头涨脸的,在臣子面前丢了脸。
珍珠着实可恶,他堂堂大魏皇帝,居然斗不过她这个小女子,她不是贤惠吗,她不是故意恶心他吗,他就看看到底谁恶心了谁?魏帝想了几天终于有了一个主意,让五福宣旨去珍珠的府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