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笑的心里其实早就高兴的都要笑出来了,只是当着皇上,他极力的忍着,心胸豁然开朗,就好像恒王死而复生一样,因为珍珠当着所有人,特别是当着魏帝都这么表白了,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作为女人,作为一个已婚女人,作为一个皇帝曾经的女人,没有比这个表白再有力的了。一个皇帝的女人没有曾经只有永远,就算是没有被皇上碰过,只要名分上是皇上的女人了,这个女人也就是永远是皇上的女人了。这个表白也就是从珍珠嘴里说出来,如果从魏帝的其他任何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那个女人说不定早就魂归天国了,有了珍珠的这个表白,恒王应该放心了。
这里唯一愤怒异常的就是魏帝了,魏帝的脸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黑,脸上的颜色那是相当的丰富多彩。魏帝气愤的恨不得立刻杀死珍珠,可这却是最不可能,现在珍珠成了恒王唯一的指望,也成了他的指望,更是大魏匡扶河山的指望。还有这满院子跪求的众将,他本能的感觉到,以后这些将军对珍珠那一定是不一样的。魏帝感觉在得到珍珠的道路上,又多了许多障碍,这条路不光是坑坑洼洼的,曲曲折折的,而且还是没有尽头儿,没有光明的。
神呀!他现在感觉都快被珍珠唾面自干了,魏迪重怀疑,自己还是不是大魏的皇帝?就是大魏普普通通的一个男人,也不会被自己的女人这么羞辱,如果谁被如此对待了,简直就成了大魏版的武大郎于潘金莲儿,西门庆于潘金莲儿,或者武大郎与西门庆,这个男人不羞愤自杀。那就应该拿起刀来把那个女人杀了。可这两样魏帝照样不能做,因为他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大魏是他齐诺的,相反,齐诺也是大魏的,他只能当着他的所有大将军,被珍珠恶狠狠,*裸的挑衅羞辱,没有别的办法了。齐诺想自己成了大魏最顶级的乌龟,不管事什么。自己都是大魏最最顶级的呀!
魏帝把桌子上的茶壶茶碗儿噼里啪啦的扫在地上,站起来什么也没说,气冲冲的回了刚开始给他安排的那个院子。从魏帝来了之后第一个晚上就住在这个院子里。
在神庙的长老没有来之前,大夫们只能是尽可能的维持恒王的生命体征,让他坚持着,别的办法是一点没有,珍珠每天的工作就成了喂恒王吃药。这次的药再也没有了老山参何首乌之类的猛烈补药,全都换成了温和调理的小药儿,破败的身体是禁不起大补的。珍珠每次一点一点,一滴一滴的喂,一碗药吃两个时辰,这碗吃完。就该吃下一次的药了。珍珠喂给恒王多长时间的药吃都无所谓,她只怕恒王不吸收这些药了,他的体内不循环了。观察这个唯一一个现象就是看看病人是不是排尿顺利。让珍珠感觉庆幸的是,恒王在每次喝完一碗药之后,半个时辰内都会有尿排出,这就证明恒王出了失血过多之外,身体的其他机能还都正常。
珍珠知道。她的雄鹰传书,就是快。也要一天的时间才能到达神庙,长老们出发也要两日后到达扬州城,连来带去就是要三天的时间,这三天大家都度日如年,珍珠是日夜悬心,魏帝搬回给他安排的院子去了,珍珠索性就搬过来住。
向天笑是极力反对,这不是要把这件事儿挑明了吗,这怎么能行,恒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如果没有什么突然暴毙或者身染恶疾什么的,这辈子只能是刘卿卿了,恒王和珍珠再怎么郎情妾意,也只能排在刘卿卿之后,换句话说,他们只能来地下情。再说了,当着魏帝,就这么给魏帝难看,这不是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扎针吗?不管这事儿以后如何发展,怎么也得给皇上留几分面子。
珍珠看着向天笑急赤白脸的,都快给她跪下了,道:“向世子,以后可还胡思乱想吗?碰上胡思乱想的知道怎么说,怎么做了?”
向天笑连连给珍珠作揖,道:“王将军,珍珠娘子,宫主,您放心,您拒放心,我就是想我老婆有了外遇,也不会想将军对王爷有二心,您还是回原来的地方住吧,毕竟皇上在这里,怎么也的给皇上留几分面子。”
“哦,给皇上留面子,前几天向世子诘难珍珠的时候,可想给皇上留面子了,你们要求珍珠做的事情,可是给皇帝面子了,我看那都是大逆不道,其心可诛。现在来跟本宫讲什么给皇上留面子,简直说的都是屁话,心口不一,伪君子,真小人!再说了,我和皇上没来都是你们睹物思人瞎杜撰的,我只不过是和大皇子的奶娘长的比较像罢了,就是我就是大皇子的奶娘,和大魏天子有什么关系?”珍珠看着向天笑道。
向天笑可再也不敢说别的,如果他再说出什么话来,珍珠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这不是添乱吗,与王爷的病是没半点儿好处的。这几天向天笑算是看出来,这位王将军是没什么做不出来的,而且皇上也一副毫无办法的样子,大家还是都安分点,有什么事情,等齐誉醒了,他们自己处理,他就不要跟着下搀和了。
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的两天即快又慢的过去了,当城门来人禀报说有三个身穿黑袍,黑纱蒙面的女人自称是神庙长老来给恒王治病的女人让开城门的时候,珍珠高兴的都快蹦起来来了,魏帝也是神情大震,连道:“赶紧请进来!”这两天魏帝身上也有些不自在,正让御医开方调理呢,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被珍珠给呕的,堂堂大魏天子,虽然被鞑子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