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干瘦的老人拿着破烂的大刀，带着几个壮年迎了出来，不过李牧鱼觉得一阵分就能把他们吹倒。
“你……什么人？”老叟大声问，声音却没多少气势，都是装出来的威严。
“逃难路过，打扰了！”李牧鱼轻声道。即便他的圣母心不算重，但看着这些正在经受苦难折磨的人们还是满心怜悯。
“汉人？”老叟的戒备之心稍有松弛。
“汉人……刚留洋归来。”李牧鱼看出他们对他的装扮存在疑虑。
“原来是这样……你不该回来的，现在到处都是鞑子！”老叟挥手遣散的人群。
李牧鱼一下不知如何接话，心情十分沉重，朝代的更替，苦的永远是百姓。
“哇哇……”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小孩的啼哭。
李牧鱼闻声看去，大树底下一位干瘦的妇人正在哄娃，看着其实还很年轻，莫约二十来岁，却已经有了老态。
怀中小儿才几个月大，这一哭简直死去活来，母亲怎么哄也不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