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庶香门第>035解数

司杏和春雁去送那两个小尼,析秋盘腿坐在炕上,伸头朝瓮里看着游动的小鱼,忽然发现瓮里有一颗形状奇怪的碧绿石头,因为光线折射一时竟没有发现。

她伸手进去将那块石头拿出来,竟然是一块通透的玉石,形状不规则但胜在颜色纯正,就这么拿在手里就觉得通心清凉……

指尖细细摩沙,上面有浅浅的似是纹路,她拿起来细细看着,竟发现上面浅浅的刻着一个字,一个颜体书写端正的“秋”字。

故意刻的?!

她挑着眉念头转了几转,屋外有脚步声走进,她迅速将石头塞进荷包,又垂头去看小鱼。

“大少爷怎么想起来送鱼过来呢。”春雁也伸着头在看:“秀你看,这条鱼好可爱,胖胖的圆圆的眼睛又大又亮和七少爷一样。”

析秋笑了起来,想到佟敏之胖胖的包子脸,她的脸上也忍不住上层笑意。

三个人凑在一起正讨论着,紫鹃又来通知她们半个时辰后启程,几个人开始悉悉索索收拾东西,茶壶碗碟铜镜脸盆,胰子面巾等等,忙活了半天终于上了马车。

陈夫人提前下了山,大太太也出了庙门,堪堪到山脚下马车就停了下来。

析秋并着佟析砚和司杏心竹,坐在第四辆车中,就听到最前面有男子说话的声音,低低的非常有磁性,心竹好奇掀开车帘露出一点缝隙,析秋也扫了一眼。

那人正站在最首的马车前,大太太隔着车帘正和他说着什么。他穿着通身的黑,黑色的直缀绣着银色的暗纹,黑色的腰带,黑色的马靴。这样的打扮通常让人觉得老成,他并不,山风吹起衣角发带,带着点桀骜不驯的味道。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侧脸,鼻梁很高,眼睛是狭长的丹凤眼,嘴唇薄薄的抿成一线,没有应付或者迎合的笑容,表情冷漠,勉强算得上有礼。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十几个少年围坐在一起,其中一个穿着绛红色直缀的男子手中拿着马鞭,析秋认出来就是刚刚用鞭子打人的男子。

原来是一起的。

佟析砚也探了身子过来,看了一眼又迅速的靠回褥垫上,语调有些怪异:“是宣宁侯府的四爷,就是大姐夫的弟弟。”

心竹顿时撇撇嘴,立刻放下帘子。

析秋挑眉,就是那个名满京城的萧四郎?

他怎么出名的析秋不知道,但是却不是好名声,据说他未成亲就搬出去单过,一年回府不过一两次,大部分时间住在自己的宅子里,和一群纨绔子弟夜夜笙歌,就连侯府太夫人想见儿子一面,也要到宅子里堵着门才能见着。

不一会儿那些人就结伴起哄着走了,佼的马车也动了起来,析秋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已经到佼的二门了。

颠簸了一天各自回了院子后,析秋让司榴把鱼养在一个玻璃的透明的缸里,她又小心的将那块玉石收进一个匣子里,这时春雁进来在绣杌上坐下:“三秀回房后就让邱妈妈去了前院,她自己却没有出来,我偷偷去前院瞧,就看到邱妈妈正和尚书府的几个赶车婆子打牌。”连她都没有觉察到,她的语气透着丝紧张。

看来佟析言也觉的陈夫人有问题!

析秋微蹙着眉头:“你上次说陈夫人最近和武进伯府走的很近?”

春雁想了想,点头道:“是的!”

析秋皱着眉头,面色有点沉,半晌开口道:“你明儿去打听打听,武进伯家可有公子未成亲的。”

春雁仿佛早就知道析秋会问这些,一早准备好了说词:“奴婢上次从灯草胡同回来后,就一直留了心,武进伯家并没有适婚的公子,但是……”她小心看了眼析秋的脸色:“但是武进伯府三少夫人,三年前去世了。”

析秋一愣,脱口问道:“你是说武进伯的三公子丧偶?”

春雁点点头:“到这个月九号整三年。”

这样高的门第……丧偶三年至今没有续弦……陈夫人的态度……

析秋没有说话,回忆今天陈夫人看她们的目光,随即心中一凛,若她和佟析言佟析砚之间很好辨认,可她和佟析玉一起基本分不出齿序,为什么陈夫人问也不问就知道她是六秀,是大太太早告诉了她,还是以前就已经关注过她?

大太太到底什么意思?

四姐姐是嫡出自是要做嫡妻的,可为什么大太太却跳过佟析言选了她,是不是说武进伯并没有她们想的那样遭?大太太想用她去攀附武进伯这颗大树?

若她相信大太太不可能把她们送去做妾,是因为顾忌佼脸面,可若是将她嫁到公侯之家做继室,这可不算辱没家风。

她不过是五品官府中小小的庶女,论身份可是高攀。

析秋静静想着,屋子里一时静悄悄的。

春雁也跟了析秋也两年多,很清楚析秋在考虑事情的时候,总喜欢独自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有时候一连几天,有时候只需片刻。

她悄悄出了门拐进自己的房里,从床头拿出早就准备的好一个荷包,里面有五两银子,还有一根她一直舍不得戴的银簪,是刚刚进府时大太太赏她的。

她将荷包揣在怀里,径直出了门去了三秀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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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析言刚刚进门,王姨娘就将她拉进房里,关了门她面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今儿见到陈夫人了?”

佟析言猛然抬起头,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姨娘:“姨娘猜到什么?”她想到邱妈妈打听到的事,陈夫人和武进伯府二少夫人是同族,所以走的很近,两府来往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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