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雪月一直背到凌晨一点,背的天昏地暗,连晚饭都没有准备,还让蓝妈妈纳闷儿好一会,蓝妈妈并不知道女儿跟着钱所长在学中医,所以对女儿的“烦恼”一无所知,还以为她今天是写作业忘了时间呢,不过,月儿以前可从来没有因为学习而忘了时间。
蓝妈妈看完电视去睡觉时,女儿房间的灯还亮着,蓝妈妈对着蓝雪月的房间喊了句:“月儿早点睡,别熬夜”
为了让妈妈放心,蓝雪月“哎”了一声便关了灯,等爸爸妈妈睡了,她才又打开灯继续与各种中药材“战斗”。
第二天早上,蓝雪月是被闹钟叫醒的,她困得不行,但为了能赶上钱所长的“考核”,她还是强压困意懒洋洋的起床穿衣,蓝妈妈看到蓝雪月这么早起床,吃惊的说:“月儿,你不会睡糊涂了吧你还在放暑假呢,这么早起床太反常了吧”
蓝雪月打着哈欠说:“我今天有考试,八点开始,这会儿快七点了,再不准备要迟到了。”
蓝妈妈看到女儿哈欠连天的也不忍心再啰嗦,也许她说的考试不是真正意义的考试呢,女儿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现在说的话是越来越不“靠谱”了,蓝妈妈指了指饭桌上的饭菜说:“那快吃饭吧正赶上包子出锅。”
蓝雪月看了看饭桌上还在冒热气的包子说:“妈妈,你早上起来蒸包子了好辛苦啊”
蓝妈妈笑眯眯的说:“我昨天晚上就调好了馅,发上了面,今天早上包起来就很快了。”
蓝雪月最喜欢吃刚出笼的包子了,她简单的洗了洗手立刻坐在爸爸身边吃了起来,蓝爸爸看了看女儿凌乱的头发不禁笑了,人家都夸自己女儿闭月羞花,那是他们没见过这个刚起床的“邋遢大王”,如果见过了就不会那么说了吧。
蓝雪月看到爸爸笑,眯着眼睛问:“爸爸,你笑什么我又把衣服穿反了吗”
蓝爸爸看了看女儿的着装,还真发现了问题:“月儿,你虽然衣服没穿反,但你把拖鞋穿反了,你没觉得别扭吗”
蓝雪月习以为常的把鞋换了回来,并笑着说:“啊是有点”
蓝妈妈把酱油和醋拿了过来,因为是早上,蓝妈妈就没准备大家都喜欢吃的蒜泥,蓝雪月倒了一点酱油和醋在碗里蘸着吃,吃了一口,她皱着眉说:“吃包子没蒜酱,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蓝妈妈说:“你一会还要去考试,不能吃蒜酱,会薰着别人的。”
“我知道真是浪费了这么美味的包子。”
子和饺子时一定要就着蒜酱吃,蒜酱就像包子和饺子的灵魂伴侣,没有蒜酱陪伴的包子是没有灵魂的包子,蓝雪月吃了一顿虽然美味但是没有灵魂的包子多少还是有点遗憾的。
吃过饭,蓝雪月快速洗漱完就直奔车棚而去,到了车棚才想起来自己的二八大自行车被程康康骑回家了,只剩下二六了,昨天还答应袁浩带他去钱所长那里呢,看来是兑现不了了。
蓝雪月骑到袁浩家时,袁浩已经等在楼下了,他看到蓝雪月的小自行车结结巴巴的说:“月儿,你不知道我腿多长吗这个小自行车怎么带我”
蓝雪月双手一摊:“程康康把我大自行车骑走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袁浩皱着眉说:“我的手扭了一下,真不敢骑车,要不你骑我的车吧”
“你的车太高了,我骑不了”
袁浩笑了:“车座可以往下调啊,你等下,我去推车,那边就有个修车的,让他帮忙调一下车座你就可以带我了。”
蓝雪月只能把自己的车锁在了袁浩家楼下,骑着他的大自行车直奔钱所长的诊所而去,等两个人赶到钱所长面前时,正好八点。
钱所长看着满头大汗的蓝雪月心疼的说:“哎呦月儿,你怎么累成这样了,快坐下休息一下。”
蓝雪月气喘吁吁的说:“袁浩的手不是受伤了吗他骑不了车子,我只能骑着他的大高车带他,他的车格外高,虽然车座已经落到最低,我的腿还是有点不够长,骑起来特别累。”
钱所长拍了拍袁浩的肩膀说:“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看把月儿累的都快虚脱了。”
袁浩调皮的说:“还不是为了赶你订的时间,月儿本来不用这么累的。”
钱所长笑眯眯的说:“浩浩,这事还怪到我的头上了你还挺会推卸责任呢小心我一会故意为难你”
袁浩立刻认怂:“钱叔叔,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个孩子一般见识。”
钱所长严肃的说:“我一定会公平公正,不偏袒任何一个人,分数低的人把所有试题抄一遍,分数高的人只抄写错题即可。”
蓝雪月和袁浩面面相觑,没想到钱所长还准备了试题,她们以为只是口头提问一下呢,原来弄得这么正式。
钱所长继续说:“本次考试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以试卷形式呈现,这部分考的是对病症的判断及用药,另一部分是看药材说出名称及用途。”
袁浩惊讶的说:“啊还要考病症可我们接触的患者总共也没多少啊”
钱所长说:“我考的都是以前见过的,如果你们当时认真听,并详细记录了,这份试卷可以得满分。”
蓝雪月松了一口气,当时她觉得自己基础很差,知识薄弱,所以认真记录了钱所长的每一句话,而且回家后也仔细钻研并背诵了,所以,她对试卷部分的考试充满了信心。
袁浩可没那么认真了,他觉得以前跟钱所长学过很多杂七杂八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