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有仇?”
杨文槿突然开口。
边上的两人齐齐沉默,卓韵的脸上露出复杂之色。
而候童的脸上却爬满了深沉的恨意。
就这表现,不用他回答杨文槿也知道,两者之间肯定有仇,而且这仇恨还很深。
刚才卓韵那剧放不下,或许就是说的这个。
“内门大比有个隐藏规矩。”
“五十名以内的弟子,拥有一次挑战任何人的机会。”
“被挑战者不能拒绝。”
这话,给杨文槿搞得一愣,当然更多的还是疑惑。
刚才不是说内门弟子可以随意挑战榜上的强者吗?
候童为什么不直接挑战那个家伙呢?
“呢诶们的榜上挑战,只限十名之下。”
“想要挑战前十,只有内门大比这一个机会。”
原来是这样。
“毕竟前十一个个都是妖孽之才,内门当之无愧的天骄。”
“内门前十,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变更过了。”
杨文槿有些明白了。
也不可否认,能在内门前十这个位子的人,绝对有过人之处。
“那候童...”
“我一定会大败他,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候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句。
看着两者之间的积怨有点深啊。
不过,这到底是别人的隐私,她也不好打听。
三人沉默下去,很快就轮到候童登场了。
他刚站起来,他的对手已经跳上了擂台。
“候童,怎么多年,你总算是落到我手上了。”
“速速上来跪地求饶,你兴许还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嚣张。
这家伙还真是很嚣张。
杨文槿的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她立马就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四周围那些内门弟子的目光好像都有一些奇怪。
一个个好像都有些幸灾乐祸。
“卓公子...”
“候童很行家的人有很深的宿怨,所以每当遇上行家的人,几乎都会上演这一幕。”
“同门之间,怎么会有如此深的积怨?”
杨文槿还是问出了心头的疑惑。
“这是一个悲剧。”
“也是候童和行七君的血仇。”
卓韵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看样子对这件事有些讳莫如深。
“还不快点跪下?”
台上,行家那位嚣张少年鄙夷的斜瞄着上台还站着的候童。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施舍。
“狗一样的东西,也配在我面前叫嚣?”
“既然你想跪,我满足你。”
候童一步踏出,身形宛若闪电破空,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了行家少年面前。
砰砰。
两声闷响,随之而来的就是刺耳的惨叫。
所有人都是一怔,全场也是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哗然。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擂台。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行家少年此刻双膝着地,直挺挺的跪在候童面前。
再看候童,还是那一副慵懒的样子,嘴角带着讥诮。
“杂种,你竟敢动我!”
惊怒。
行家少年,双目赤红,恨意澎湃而出。
回应他的是候童的抬脚一踹。
这一脚非常用力,那位双膝骨头碎裂的行家少年?直接倒飞出去。
刚一落地?一只脚重重的踏在他脸上。
“说,行七君是杂种?否则踏碎你脑袋。”
不知何时?候童身上的慵懒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凌厉。
“呸?你休想!”
啊!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
刚才已经踩断对方一条胳膊的候童在地抬脚重重的踩断对方剩下的另外一条手臂。
刺耳的骨头碎裂之声?在安静的会场上显得异常刺耳。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说,你就永远别说了。”
候童低垂着脑袋俯视着行家少年的眸子中,带着浓郁至极的杀意。
触及到他的目光,行家少年没有敢在嚣张。
他害怕了?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知道?候童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动手杀人。
“候童,你太放肆了。”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过去。
行七君边上站起来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
“同门比武,竟然如此狠毒?你是在找死吗?”
候童嘴角的讥诮无限扩大。
最后扬天大笑,配合上他那不修边幅的长发?给人一种疯魔的感觉。
“在场谁都有资格出来用这句话来指责我。”
“就你行家的狗没资格。”
“当年行七君是如何对待黎青的你们是不是都忘了?”
这几句话,他是用真元力辅助狂吼出来。
响彻整个会场上空?宛如九天惊雷。
那高台上,本来还准备制止的管事长老?在这一刻?沉默了。
“垃圾?技不如人,死了就死了。”
“当初七君大哥又不是故意的。”
又一位行家人站了起来。
“你说的很对,垃圾技不如人死了活该。”
声音落下,他一脚踏下,直接将躺在擂台上那位行家少年的脑袋踏的粉碎。
鲜血喷溅,无头的尸体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力道用大了一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候童留下一句话直接转身朝擂台下走。
此时,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候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