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赫纳的一句:为之奈何~
直接把在场的老哥几个给问住了。
几人轮流抽了两根烟,又各自发呆挠头,终于…
“要我说吧,既然直接跟牧守大人说不得,干脆,咱们找别的法子…”琥刹耶第一个打破安静,点烟说到。
他说完,烟抽一口,又把烟递给了王鸥。
王鸥结果琥刹耶递来的烟,先接了句:“那你说,咱换什么法子?”然后才把烟蒂放在齿间抽了起来。
琥刹耶也不含糊:“我觉得吧,既然不能说,而咱们的任务呢,又只说把人送回襄平城…不如直接把人敲晕绑了…”
“不行不行!这法子太得罪人!”王鸥摇头说道,并又把烟,递给了李冶…
李冶接过烟直接上嘴,一连抽了两口,才说:“其实与其敲晕,还不如灌醉了事~灌醉了~把君侯和他的亲兵都灌醉~然后把他们都绑上车,咱连夜出…”
叼着烟,边抽边说话的李冶,说着说着,就不说了!
没错。
在场的王鸥、琥刹耶、哈赫纳、孙叔奂四人,个个紧盯着李冶,仿佛看见了待嫁的黄花大闺女!
“啊~烫烫烫!”
终于,李冶被烟屁股烧了嘴唇。
…
几个大老爷们,轮番给李冶先来了一波拥抱,而后才又纷纷掏出私家好烟,给李冶点上,再相互点烟。
瞬间,小小的中队官娱乐室,便烟雾缭绕。
眼下既然已经有了“主攻方向”,那,接下来就是要讨论具体细节。比如,王鸥说:“借口呢!?开大宴总得有说辞吧…我这与君侯天天小宴…
一来他很有节制,从不贪杯~二来是,除了第一天咱与他上下大宴,这几天,他那亲卫百来人,都按点分散在炊事班就餐。
这个…”
呵呵~这细节探讨似乎又进入僵局了。
从王鸥说完“这个”二字后,他自己就闭嘴了,因为满场一个个大老爷们,都不用听完“这个”后面的内容,就已经陷入了沉思。
不过你说他们,陷入沉思可以,但是顺便把桌子上各自的好烟收起来,是几个意思?
然后,居然又又又开始拿起桌面上的便宜烟罐子,又又又开始几个人轮流抽一根烟,这又是几个意思!?
王鸥一脸黑线,无语了…
…
“我寻思着吧~咱们要不找个人做寿?”
果然,再次打破平静的,还是琥刹耶。
他一句说完,几个大老爷们的眼睛又亮了。各自把手伸进外衣内袋,准备掏烟…然而李冶掏烟的同时,顺便问了句:“诶~那咱哥几个今天有人过生日么?”
这句问完,秒速,哥几个乖乖坐了回去,烟也不掏了…
只有李冶一个人左右盼望。
然后他也想明白了,自己落座。
半响后,哈赫纳突然蹦起,指着板房门后的泳装挂历,惊呼道:“对了!就是这个!”
其他几个大老爷们不明所以,一起傻呆呆的看向那泳装挂历…他们的目光自然落在美女模特的身上…
面对这位四月女郎那比基尼真人照~
王鸥瞬间脸红,近而把视线移开,拿烟抽烟喘粗气;李冶大咧咧的表示,早就撸过了,没新意!
孙叔奂眯起眼睛表示看不清,起身上前近距离观摩;琥刹耶这直接大吼一声:“你大爷!老哈!现在是看女神画片的时候么!?
你还有没有脑子?”
可哈赫纳却一脸委屈,着急得手匈奴语+乌桓话+不知道哪里的辽东方言,一股脑的顺嘴喷出。
说不清~
表达不出~
急的哈赫纳都快哭了。
直到贴脸舔“四月女郎”的孙叔奂,从头到脚把“四月女郎”看仔细了,才猛然来了句:“曰了亲娘嘞!今天是三月十二…”
…
孙叔奂说的“三月十二”,指的是21世纪的公历,用日月轨道的计算方式,反推出来的“农历或阴历”。
与具体东汉时期使用“太初历”和“四分历”,在具体日期上,还是有误差的…不过讲真,按照当时人的经验,临近“十五”月必圆的概念…这个误差也不大。
所以~
“三月十二?咋了?你个叔孙老鳖,这跟咱们今天谁做寿,有毛球关系啊?”刚才破口大骂的琥刹耶,立马调转枪头。
可孙叔奂不是哈赫纳,孙叔奂指着挂历上·白底黑字的位置,笑说道:“我好像记得,咱当年与都尉大人一起做过庆生…
就是那次侧击高句丽,都尉大人独自领兵,咱私下说他毛还没长呢~而后他听了传言,第二天就给自己办了大宴…哪年来的?”
就在孙叔奂抓耳挠腮想不起来的时候~
哈赫纳也终于回了一口气!
只听他大喊道:“对!就是建安四年!高句丽几部春荒来犯,牧守大人与都尉大人,奉上代大人的命令,在西安平周边诱敌。
俺当时是亲兵马童,俺记得很清楚,当天俺与几个亲卫队官一起下马訾水网鱼,用来做当夜食材。
而后不到十天,俺就晋升为亲兵马队屯长了…”
…
听完哈赫纳的长篇连载,王鸥正要举手发问,可孙叔奂却抢先问道:“我就纳闷了,后来咋就你一个人升官了呢?”
哈赫纳表情复杂,半天才憋出一句:“还不是因为…嗐!你忘了,咱中军大营被高句丽的四王弟·严须给趁夜摸了…亲兵骑士死的就剩仨人…就是俺骑马把都尉背出来,送到牧守大营的。”
“哦~还有这么一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