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得就太没味道了。天道是什么，有谁见过？都说天道如何如何，有什么天理存在，但恶人依旧可以横行霸道，善良的人一样在受欺负。这时候天道在哪，天理何在？”
唐小虎笑道：“在圣人眼中，万物皆为刍狗；在天道眼中，善与恶也只是一种形式，凡事皆有因果，只要能存在得长久一些，随你们怎么折腾。是今日有酒今朝醉，还是百年计、千年心，都由得你。一两个人的聪明与否对整个族群的影响并不是很大。谁说聪明的人就不会干蠢事呢？”
“行啦！你可以成仙了。就你这套理论，好好完善完善，到仙界都能忽悠点成绩出来。”
唐小虎笑问：“你去过仙界？那里什么样？”
黛茜道：“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