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样?陈伶明明知道结果怎样,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并非认为你去就能成功。在离婚这个问题上,那个人是个偏执狂。”
涵冰插进来得意地说:“你错了,帅哥,你绝对想不到他同意了,很爽快地同意了。”
“啊!”他低声叫了起来。毫无疑问,听到这个消息他简直目瞪口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妘鹤,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这不可能!难道你当时没告诉陈伶吗?”
“不,我们立刻告诉她了。”
他看起来很失落,一言不发。妘鹤看着他,把手中的早报递给他说:“你也感觉到动机是个问题,是吧?还有更是问题的呢,你应该看看这个。”
她让他看的就是早上她看到的那段关于陈猛在自家别墅举办慈善宴会的报道。他看了,但他丝毫不感兴趣:“那能说明什么?你认为这能证明她当时不在犯罪现场?”他把报纸慢慢地放下,很遗憾地说:“这个一点用也没有,陈伶没有参加那个宴会。”
“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告诉我的。”
“谁告诉你的?”
他抬起头直视着妘鹤说:“你现在是在审问我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反正有人对我说过,你爱信不信,可是我对你说,陈伶可不是那种轻易放手的女人。她说到一定会做到。”
妘鹤微微一笑,有些揶揄地说:“看来你很希望自己的朋友是凶手,是吧?”
他的脸变白了,支支吾吾地说:“不是那样的意思。只是,只是,我认识陈伶很长时间了~~~”
在他垂下头的那一瞬间,头上的一缕头发滑下来恰好盖住了他的额头。涵冰恰好在那时盯了过来,愣了半天。她突然意识到,范毅还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她紧紧地盯着他半天,痴呆一样地咽着口水,心想,如果他不是来查案的雇主的话,或者他们可以好好发展一下。最近,妘鹤再三叮嘱说不能和案子有关的男人发生关系,否则就把她驱逐出事务所。唉,为了不被端掉饭碗,只好忍忍了。她咽了口水,转头看见妘鹤竟然也一样傻傻地盯着对方看。这丫头在干什么?自己花痴也就算了,妘鹤什么时候也被男人迷住了?她哼了一声,瞪了妘鹤一眼。
妘鹤明白涵冰那一哼的意思,淡淡地对涵冰说:“不错,他是个很英俊的男人。是吧?”
涵冰不乐意地回答:“是啊,这个我知道,我的眼睛也不是白长的。”
“你记得在陶恺文家出现的那个男佣吗?也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我说得不错吧?”
范毅有些不自然,他的右腿压到左腿上,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那个男管家啊,好像挺年轻的,按说长得应该不错吧。不过我们去了两次,那屋子黑乎乎的光线也不好,他又总是遮着脸,我没看清楚。”涵冰不知道妘鹤要说什么。在明星演员面前谈什么男佣嘛?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妘鹤把目光转向范毅,出其不意地问道:“说来那个男佣长得有一些像你。”
“哦?”涵冰恍然大悟,难怪之前感觉男佣似曾相识呢,原来是这样啊。
听妘鹤这么一问,他停止了右腿的抖动,笑着说:“这话说的,我都没有见过他。”他站起来准备离开。那一刻,她们感觉一下子他老了很多,憔悴得更明显了。
范毅前脚刚离开,照海这面的电话就来了。他对她们说,陶恺文家那个叫刘力的男佣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