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暝看着越来越近的张洞微，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不过，我刚才所说的，也都是真的啊。”
“你确实在喜悦啊，不是么？”
“可惜，你无法认清现实，如果你能接受并容纳另外的那个自己，你应该有机会能够永远感受生命的感动的。”
“所谓的道德和大义实在是太可笑了，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在你服下不死药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资格谈论这些词汇了么？”
“你失去了最后的机会，枉费始祖大人当初还如此看重你，人类终究是天真且看不清自己的生物。”
此时，灰暝已经完全走到了张洞微的身前，伸手搭在了他的眉心之上。
无数的灰雾从他的身上涌现了出来。
“不用挣扎了，现在，我就来完成最后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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