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清了清嗓子道:“打探得怎么样了?”
埃玛忽然神色变得激动道:“那条会说话的狗真的去了韦斯特夫人房外偷听呢。”
“然后呢?”苏瑞兴奋追问道。
“然后我就按姐姐说的,用‘炼狱’把它的毛烧光了。”埃玛说完,有些不忍心道:“姐姐,这样做会不会不好?”
苏瑞板正她的身体,认真道:“埃玛,你不用愧疚,姐姐以前给他欺负得更厉害呢,身心都受到极大的伤害,他只是光了一身已经算轻了。”
埃玛对着她耳根子软,她说什么就信什么,听到姐姐曾经受到更严重伤害,顿时皱眉,小脸气愤着。
“姐姐,我这就去把它屁股上的那秃毛也烧了,本来看到它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忍心把重要位置烧光,还给它留了一戳——”
“等一下!”
苏瑞极力忍着笑意,假正经道:“算了,我们给自己留点善念,那一戳就留下吧。”
埃玛自然应了,自觉地收拾着房内一地绿发,然而此时门外传来了轻敲门声。
苏瑞示意埃玛休息会,别忙活了,然后自己去开了门。
温莎笑道:“有打扰到你歇息吗?”
苏瑞摇头,侧身请了她进去,然后向埃玛看了一眼,埃玛领会出了房守在门外。
温莎看到满地绿发,想到了是温蒂杰作,于是歉声道:“抱歉,温蒂不懂事,让你受苦了。”
“是有点被吓到,不过现在好了,这头发我很喜欢,谢谢。”
苏瑞大概猜到她来的用意,随口回了她一句后,心思全在怎么说才能让她知道真相后不至于太伤心。
最重要的是,她爸爸是自己杀死的,虽然不知,可是韦斯特先生死在自己手里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