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让他们花国队伍在第一轮的成绩完全作废,
致使整支队伍因为在第一轮时候的失利而失去了整场比赛的竞争力。
既然自不自证,国佬都有这个意思,
那么他宁可让唐果赌一把的。
万一唐果成功了,那么哪怕霸道如国也只能乖乖认了这个结果。
所以赌的话,他们花国还有可能保住第一轮的成绩,
且一旦保住了的话,那妥妥就是第一轮的第一名,以及打破去年国所创的纪录,双战绩啊。
不自证的话,那么一切才是真的都毁了。
最坏不过就是这个结果,那么他们只有拼一把,搏一个最好的结果。
唐果和钟老师从国领队的嘴里明确得出一个保证,又取得了其他所有领队的同意,
钟老师这才让主办方补办了一个加时赛,以敲定第一轮最后成绩用的。
主办方听到这个办法之后,额头上的汗总算是没有继续往外冒了。
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这一场加时赛既是唐果证明自己的清白,
同时也是他们可以推脱责任的一个机会。
只是取暖设备坏了,他们已经要吃排头,毕竟这个情况是影响到所有人在比赛时的发挥。
但是连比赛时所用的计分器这么重要的工具都坏了,
光是那么想想,主办方的人就绝望不已,都快想以死谢罪了。
连出了这么大的两个纰漏,他们绝对是国家与人民的罪人啊。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事情有逆转的可能性。
只要唐果自证成功,那么他们主办方的责任也跟着变小了许多。
从内心上来说,主办方是绝对希望唐果可以自证成功的。
如果唐果在接下来的加时赛里真得成绩了,
那么他们一定会让自己的人在花国队伍的饭菜里多加一些鸡腿儿,
给唐果加餐,让唐果多补一补。
要知道脑力的消耗可比脑力的消耗大多了。
唐果先是参加了一场正式的比赛,接着又参加了一场加时赛,
唐果和花国的学生都辛苦了。
看到主办方已经开始为花国和国的学生准备上场,参加加时赛时,
九井喉咙不舒服的“毛病”又犯了:“咳咳……
如果我对唐果刚才所说的话没有理解错误的话,
唐果的意思是,在加时赛里,整支花国队伍只有她一个人参加,
所以花国队伍这边,其实不需要安排那么多的位置。”
主办方:“?”
国领队:“!”
国领队眼睛一瞪:“钟先生,你们的学生竟然敢看不起我们的学生?”
唐果准备一个人挑战他们整支队伍?
不是唐果疯了,就是九井这个岛国人想坑花国一把,
臆症犯了一样地在这里胡说八道,顺便还踩了他们国一脚。
唐果一个人跟他们整个队伍的学生比,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钟老师摇头:“没有那个意思,我们的学生是不会做那么没有礼貌的事情的。”
钟老师这话其实不但没有反驳九井的意思,反而大有默认的味道。
被国领队用“你疯了”的眼神看着,九井心里挺不舒服的。
作为盟友国人,他对国领队做的,真叫一个仁至义尽。
可惜他卖了那么多次的好给国领队,可是国领队是一次都没有接受啊。
因此九井表示,自己心累了,不会爱了。
这位国领队非要在作死的路上一走到底,跟他又没有关系。
反正到时候输得贼难看的人,又不是他,
给国家丢人的人,也不是他,
成为国家罪人的人,更不是他。
还别说,之前他才隐隐期待着国领队跟自己一样,
在这个叫作唐果的坑里,栽一回呢。
行叭,接下来没他什么事了,他只需要静静地看国队伍怎么作死就完事儿了。
“九井先生?”
岛国的学生总觉得九井今天怪怪的,整个人一直一副打不起精神来的样子:
“你是不是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医生。”
九井摇头:“我没事情,你不用担心我。”
就是吧……
看着眼前跟铁憨憨一样的国领队,九井仿若看到了今年夏令营时的自己,
一样那么自信、那么刚、那么憨。
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九井心里难免有些难受。
只不过只要给他一点时间的话,九井表示自己一定可以缓过来的。
又或者眼睁睁地看着国领队一步步落得跟自己一样的下场,
说不定那个时候,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完全好了。
心情好了,身体自然也就跟着好了,医生什么的,完全不需要。
岛国学生:“没事就好。
九井先生,如果你的身体真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提前跟我们说,早治早好。”
可千万别跟夏令营那会儿似的,比赛一结束,九井先生才进的医院。
那个样子总显得他们岛国输不起似的。
呸呸呸,他可别在这个时候乌鸦嘴。
现在跟当初的夏令营完全不一样,他们准备得相当充分的。
所以夏令营时候的事情,怎么可能再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只要他们赢了,九井先生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气得进医院。
这一次,进医院的人该是花国的领队。
另一边,国领队万万没有想到九井会抱有这样的想法不说,
看到钟老师真的放任唐果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