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这批“疯子”也不会被叫作数学研究工作者了。
这个称呼放在这些人的身上,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可以的话,乔更愿意叫这些人为数学疯子,他们为了研究数学可以达到忘我的程度。
数学疯子这四个字对这些人来说,更贴切一些才对。
话又说回来,哪怕这些裁判通过花国队的计划,真被刺激到了,
那他们现在的首要任务也该是让比赛继续进行下去,
第二轮的比赛也该出一个结果了。
哪怕这些裁判看了花国队的解答之后,似乎有了灵感,乔也没有多害怕。
眼前的情况最多就是花国队的步骤给了裁判新的思路,
真正能在这个数学问题上有所表现的人,还是这些裁判,不可能会是花国队的学生的。
既然如此,这些裁判更应该珍惜时间,
赶紧让第二轮比赛有一个结果,这么一来,作为裁判的他们也算是完成地自己的任务。
活都干完了,有了新灵感的这些数学家们就可以带着他们的灵感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这才是这些裁判现在真正该干的事情。
一直堵在花国队那一块儿,这叫什么事儿啊?
乔来找约翰,也是想让约翰去催一催那些裁判的意思。
这种事情,约翰可以去做,
作为参赛学生的乔去做的话,就显得不够尊敬前辈和长辈的意思。
这个面子问题,哪怕再不在意,大家也得意思意思有一点的。
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之下,国队的学生再自负,也始终是保持着一个底限的问题。
面对乔的求助,约翰除了摇头,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看到约翰这个样子,乔忍不住皱起了眉毛,心里暗骂约翰这个领队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用。
早知道约翰就只有这一点本事的话,他根本就不会过来。
还有一点,他想不明白了。
约翰这么废物,约翰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才争取到了这次当他们队伍领队的机会?
不应该啊!
今天随便换个什么人替了约翰的位置,成为他们的领队,
这个人也不至于跟约翰似的,面对那么多的突发状况,
整个人跟块木头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问就是摇头。
在约翰摇头的一瞬间,乔都烦死约翰这个领队了。
所有的怨言都汇成了一句话:要你这个领队来有何用!
“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对他摇头,摇头又是什么意思,约翰是不是忘记自己领队的身份了?
在约翰的面前,乔从来不是一个懂得掩饰自己的人。
乔那快冲天的怨气,连死人都能感觉到,更何况约翰这个活人。
今年的这场比赛,国队已经弄到这种地步,
约翰知道自己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至于乔,那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所以这会儿才这么张狂。
等乔长大成人,遇到跟自己一样的情况后,
乔才会懂得自己今天的表现是多么得可笑。
“我刚打听到,花国队已经把那道题给解完了。
所以这一时半会儿的,第二轮的比赛出不了结果。
除非是在短时间之内,这些裁判可以明确判定花国队的步骤有错,
后面的内容因此全是错的,全部作废。
否则的话,在裁判没能判定花国队的步骤出错之前,第二轮比赛无法结束。”
假如花国队解的步骤比较长,但都在这些裁判的研究范围内的话,
那么第二轮比赛想要排出个一、二、三来,当然容易。
可他都听说了,裁判都没解完的题,让花国队的学生在一场比赛里给解完了。
花国队的学生做得是对还是错的,连这些裁判都不敢随便下判断好吗?
重点里的重点,这是全世界的数学家和数学研究者都没有研究透、解答出来的数学问题,
却让花国队的学生在一场比赛里的短短两、三个小时的时间里给解出来了?!
咝……
瞬间,约翰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失去了跳动的能力,滞塞疼得厉害。
约翰觉得自己需要找一个地方,好好冷静一下。
听到约翰这个回答,乔懵了:
“约翰先生,刚才你、你说了什么?
我没听清楚。”
可能是在昨天那一轮比赛里受的刺激太大了,
所以导致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休息好,这会儿耳朵的听力都跟着出现了问题。
花国队把题给解完了?
开什么玩笑!
今天第二轮比赛的题目,不说是几百年来数学家解不开的谜题,
至少也是近百年、近几十年,全世界的数学家和数学研究者都解不出来的题。
花国队的学生才第一次来参加比赛,
哪怕今天之前,花国队的学生的运气就是那么好,正好也研究过这道未解之题,
那最大的可能也就是花国队比他们多解几个步骤。
怎么就在这短短的半天时间里,花国队把整道难题全给解出来了?
昨天的时候,乔就已对觉得老天爷跟他、跟他的团队以及他的国家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没想到今天,约翰跟他开了一个更大的玩笑。
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人人都爱跟他开玩笑,开的还尽是一些无聊的玩笑,一点意思都没有。
知道乔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所以发发小疯什么的,约翰也懒得跟乔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