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柱死了?”韩桓惠王一脸的不信。
“千真万确!”韩开地忙肯定一句,道:“嬴柱只当了三天秦帝就死了呀,三天呀。真够短命的。”
韩开地的嘴也够毒的,竟然不忘了贬损嬴柱。
“哈哈!”韩桓惠王红光满脸,激动异常,仰首向天,爆发出一阵狂笑,激动得身子都在打颤。
“好cc!”韩桓惠王脸上的悲恸之情刹那消失,代之而起的就是满脸的喜色,道:“秦国连丧两君,这是上天对虎狼秦国的惩罚。大韩绝不能错失这一良机。鲁仲连不是说要联合起来对付秦国,要逼秦国去帝号吗?寡人准了!走,回新郑。”
就这样,即将进入秦国奔丧的韩桓惠王掉头就走,直奔韩国都城新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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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都城。郢,楚国王宫。
楚考烈王正与一众大臣痛饮,快活异常,酒到爵干。
自从得知秦昭王驾崩的消息后,楚考烈王是欢喜异常,立时摆下酒宴,与大臣痛饮。
自秦国崛起以来。楚国是受“秦祸”最烈的国家之一,大量的土地城池被秦国夺走,更是在秦昭王时连国都都被白起攻破不说,更是一把火把楚国的王陵给烧了。这对于楚国来说,是奇耻大辱。
楚考烈王对秦昭王是恨得入骨,恨不得他立时死掉。如今,好不容易得到秦昭王驾崩的消息。要他不欢喜都不成。
不仅楚考烈王欢喜异常,就是群臣。哪一个不欢喜呢?他们是个个喜不自禁,这饮宴就是欢喜不已,个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仿佛这是他们这辈子最为痛快的时刻了。
“禀君上,秦帝驾崩!”就在这时,一个内侍飞也似的冲进来,向楚考烈王禀报。
“秦帝驾崩?”一片轰笑声响起,只见群臣个个摇头,大是戏谑:“这都是哪年的旧事?我们早就知晓了。”
“要不是秦帝驾崩,我们能在这里饮宴吗?我们能如此痛快吗?”
一众大臣对这个内侍极是鄙夷。
“君上,我说的不是嬴稷,是嬴柱,是嬴柱呀。嬴柱死了!”这个内侍一愣,方才明白过来,他的话着实有毛病,忙澄清。
“嬴柱死了?”一片惊疑声响起,上自楚考烈王,下至一众大臣,无不是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内侍忙肯定一句。末了,还损嬴柱一句,道:“嬴柱即位不过三日,真是个短命之君呀。”
“三日?真是短命的国君啊。三日之君,千古未之有也!”
“嬴柱这病夫就他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也想当国君?他美吧!这不就短命了?”
一众大臣欢天喜地,大肆贬损嬴柱,在他们嘴里,嬴柱一无是处。
“哈哈!”楚考烈王仰首向天,爆发出一阵狂笑声,欢喜之情难以言表,笑得眼睛都眯到一起了:“虎狼之秦,也有今日,这是上天要惩罚秦国!大楚绝不能落于人后,那个鲁仲连不是说要联兵讨秦,逼迫秦国去帝号吗?寡人准了!”
秦国连丧两君这等事儿,千古未之闻也,这对战国时代很是迷信的古人来说,这是上天要惩罚秦国,如此对付秦国的良机,楚考烈王当然不会错失,他当然要抓会了。
“怀王之仇,失都之恨,王陵被焚之怨,终于可以报了!”楚考烈王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楚怀王被张仪所骗,最终死在秦国,这事对于楚国来说是奇耻大辱,楚国一直没有忘记,只是,楚国实力不及,只能记在心里,不敢表露出来,如今,终于等到对付秦国的良机了,楚考烈王也就说出来了。
至于旧都郢被白起攻破,王陵被白起焚毁一事,同样是楚国的奇耻大辱,要楚考烈王不恨秦国都不成。
“怀王之仇一定要报!”
“失都之恨一定要报!”
“焚陵之怨一定要报!”
一众大臣个个眼里如欲喷出火来,爆发出惊天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