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神号冷眼道;活该,你就不能顺着毛捋吗?两个王炸硬碰硬的,没有血肉横飞、惨不忍睹已经是万幸了。
紧要关头,南宫离还是松手只是把云落狠狠的扔在地上:“趁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给我滚。”
云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你以为你欺软怕硬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吗?你不过是一个连正视都不敢正视自己处境的胆小鬼,我要是李婉儿我也看不上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孬种。”
云落气急败坏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铜镜扔到南宫离的手边:“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模样,就你这个模样东西帝国没有交到你的手上是百姓之福,社稷之福。”
碎神号看到那个大佬丢出来的镜子,瘪着嘴巴:大佬你现在可是个公的,而且还是没有把子的,你这随身携带着镜子是做什么?
大佬:要你管,老子虽然没有胸了,但是脸好看。
“你看看你自己的现在是什么德行,别说陆家小姐要来一别两宽了,我看院里那些奴才要不是走投无路,你这离王府都没人了,你以为谁稀罕在王府当差,整天看你摆着臭脸自暴自弃啊。”
“你说我堂堂离王府会没有人愿意留下?”之前可是又不少的人明理暗里想来东宫做杂役,如今虽然是离王府了但是终究比外头的一般去处要好的。
南宫离冷哼着。
有些东西他不想承认。
“打赌吗?”
“赌什么?”
“赌命。”大佬干净利落的说道。
空间里的碎神号伸出左爪子想劝解,右爪子眼疾手快的把自己的左爪子拽回来了。
真是缺心眼儿----大佬的事情,你他娘跟着瞎掺和什么?
她逼急了连自己都咬的人,可怜的碎神号瑟瑟发抖的抱紧自己。
虽然南宫离有些颓废是真,可平时也绝对不是冲动的人,能把他气到这个程度,云落的可恨程度那是管中窥豹了。
可更气的是,地牢的人放出来后,低着头甚至连句谢谢都不敢对南宫离讲。
匆匆忙忙的跑了。
果然,南宫离一声令下,地牢里的人都放了,愿意继续留在离王府的月钱翻倍。
不愿意留的领取五两银子,走人,有卖身契的家生子就去庄子上,当然愿意留在王府里的,南宫离也是抬高月钱。
但那乌泱泱的人依旧作鸟兽散了,甚至连犹豫都不曾犹豫。
“吴侍妾,你这提着包裹干嘛去?”云落眼尖从人群中揪出她。
吴侍妾偷眼看了下南宫离讨饶道:“离王殿下,这些年你也是厌倦了我,不如放了奴婢自寻出路。”
虽然她是皇上开口赏下的人,但是皇上一天到晚不是给这赏就是给那个赏,当时赏下她的时候也是无名无分,只是她自己以侍妾自居而已。
怕老皇帝早就忘记这事了,再说了这两年她不管是在太子府还是离王府都无人问津。
前阵子又差点丢了性命,如今离王把下人都遣了,她留在这里自己照顾自己吗。
笑话!
她貌美如花,唱曲又好听,天下之大,哪哪都去的。
云落把那包裹抖开说道:“吴侍妾的家当可真多啊,我还以为离王殿下对女人比较苛刻呢。”
南宫离伸手把包裹里的一块暖绿色玉佩拿了出来厉声道:“你连我母后的东西也敢偷?”
吴侍妾慌忙跪倒在地:“奴婢一时鬼迷心窍,不知道是先皇后的遗物还请离王恕罪。”
她也是浑水摸鱼到离王的房里挑贵重的拿,想不到居然是先皇后的东西。
“既然无名无分的东西,离王殿下也不要太在意了,好歹先皇后的东西是找齐全了,要不赏个全尸?”云落提议道。
原剧情了这个吴侍妾最后还对南宫离倒打一耙,让先皇上彻底厌弃了这个儿子。
口口声声说他喜好男色,不近女色,以至于她进府几年,依旧是完璧之身。
南宫离日日却和男色歌舞升平、奢靡至极,这种荒诞不羁的行为是天家的耻辱也是禁忌。
可南宫离居然明目张胆的做了,还给人在大庭广众下举报了。
云落可不想再重蹈覆辙徒增事端,不如现在就手刃了。
你死我亡的事情,死贫道不死贫身就好。
“准了。”南宫离闲庭信步道。
吴侍妾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云落望着空荡荡的王府冷笑道:“你看你还不如我吧。”
至少她的那些男女老婆还有两个没有弃他而去。
云落看着其中一个老嬷嬷问道:“你怎么不去颐养天年。”离王开出的条件不算优越,如今离王这残暴的性格,多少人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她却没有走。
那老嬷嬷一本正经拉着云落的衣角满脸娇羞的说道:“奴家愿意晚上就侍寝啊。”
毕竟她都这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有个长的俊俏的相公,她可是一口鲜都没吃到呢。
抱着生死相许的想法,老嬷嬷决定以后天天侍寝,不辞辛苦的那种。
云落慌忙摇摇头:“嬷嬷你也知道我是个公公。”
那嬷嬷白了一眼云落:“只要相公知道疼人,公公又怎么了?”
云落:额、、、
碎神号:你大爷的,我还是个孩子呢。
云落摸摸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转头看向不远处的胡公公道:“胡公公你那天还抱怨自己没个暖坑的,这个嬷嬷就给你暖坑了。”
胡公公刚想拒绝,毕竟他可是很专一的人,十八岁的时候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