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上。
宁可煞有介事的盯着蒙烈。
被盯一路,蒙烈心中得意洋洋,一掌拍到宁可头顶,得意道:“瞧你这副花痴样,你老公帅吧。”
宁可依旧煞有介事的看着他。
你说说老天是有多宠着眼前这个人,不说他这一副好皮囊,只说他那两个妈妈。
明昕为了他一扫往日温柔向蒙权开怼。白露就更不用说,那是直接就和蒙权开战,把蒙权说教得像乖孙一言不发。
你说说这人前世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所以这辈子才得到这么多人的疼爱?
她这种‘花痴’般的眼光让蒙烈再度一掌拍向她的脑袋,“你到底还要不要我好好开车?”
头被打痛,宁可抬手揉着脑袋,依旧看着他,撇嘴道:“是你抢着要开,又不是我要你开的。”
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怕打针,为了防止她把车开到医院居然硬生生抢了方向盘把车开往碧云天方向。他手上的伤不痛的吗?
“你开车存着什么心思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不过是想看我的笑话。”
是啊,她是准备把车开到医院,然后让医院的人都看看这个钢铁直男其实有多么的柔软,最好是录个视频……
“蒙烈,你为什么怕打针?”宁可好奇的问。
蒙烈黑着脸开车,不作声。
咦,是不是触到他的逆麟了?
好吧,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宁可岔开话题,又问:“阿姨她们总是这样护着你吗?”
她问的是妈、二妈她们护着他和他老子开战的事。嘴角弯出得意的弧度,蒙烈专注的开着车,说:“是不是非常羡慕?”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妈妈疼我不下阿姨她们疼你。”
一说起妈妈,宁可倒想起一件事,“蒙烈,问你一个问题。”
“问。”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
“碧云天山庄演习那天啊,你忘了?”
“那天真的是我们认识的第一天?”
“不然呢?”说话间蒙烈瞟眼看向宁可,她居然皱着一张小脸,神情颇是纠结,他笑道:“怎么了?突然问这个问题?”
“蒙烈啊,我记得那天你说过你不想退伍?”
“嗯。”
“我还记得你说过你是被家里逼婚才退伍?”
“吱”的一声,蒙烈踩住刹车,漆黑的眸直勾勾的看着她,“你突然问起这些是什么意思?”
摸着脑袋,宁可嗯嗯啊啊的敷衍着,不晓得这事该怎么问出口。
“嗯嗯啊啊什么东西?别给我扯野棉花。赶紧回答,你干嘛要问这些?”
眼见他的大掌又要拍过来,宁可赶紧躲过,心一横,道:“今天,叔叔告诉我,我妈曾经到蒙府提过亲!”
难怪今天她前一句后一句的,搞半天是他老子把往事给浮了。
轻蔑的笑了笑,蒙烈说:“我老子是不是还说你们母女二人是为了给你父亲开脱罪责所以才一个二个的将主意打到我身上?”
宁可点头,“嗯。”
这件事迟早都要告诉她,与其她胡思乱想,不如现在告诉她的好。
“我爷爷在年青时结识一个人,那人对爷爷有救命之恩。爷爷为报答那人的救命之恩,将随身的一枚铜钱一分为二并许诺结下儿女亲事。”
呃,很老套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儿女亲事不应该算在蒙权身上吗?
宁可好奇间,只听蒙烈又说:“说来也是巧,自从爷爷和他的救命恩人分开后,那救命恩人再也没有出现。直至我爸爸到了成婚的年纪,那救命恩人仍旧没有来。爷爷想着兴许那救命恩人家生的也是儿子所以才不能来完成盟约。而且那个时候我爸爸正狂追着我妈,为了我妈要死要活的,爷爷只好妥协让我爸娶了我妈。”
“但是,爷爷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遗憾,他生平最不喜欢的事就是欠债,所以在临终之前留下遗嘱,说是我蒙府不论哪一辈,但凡见此信物务必要遵守盟约。”
“一等几十年,只到你的母亲拿着那半枚铜钱来到蒙府……”
聂惠兰亲自点名蒙烈为婿。
蒙权命蒙烈火速归来成亲。
蒙烈宁退伍也不愿意。
蒙烈将当初的事说了个十成十。
简直就像在听一本书,待他话落,宁可兴奋的问:“那是不是有可能我的爷爷再或者我的外公就是当年救了你爷爷的那个人?”
“信物在你母亲手上,想必你外公的可能性更大。”蒙烈回答。
“我倒觉得我爷爷的可能信更大。”
依着外公那个实足喜欢占小便宜的性子,肯定巴不得早早就把闺女许配给蒙府,背靠着蒙府这棵大树好乘凉。
至于爷爷,膝下没闺女,非常符合那救命恩公不能前往蒙府完成盟约的条件。
将外公、爷爷做了一下对比,宁可最后又说:“当初,因为妈妈不能生育的事,爸爸被宁氏一族逐出家门,我爷爷还是心疼我爸爸的,转了几趟手偷偷给爸爸塞了一座庄园维持生计。所以,为了爸爸有更好的日子,爷爷偷偷把那信物给爸爸极有可能。”
“不管是你爷爷还是你外公,总而言之这好处落在了我们头上。”
“呵呵”一声,宁可说:“好处?我怎么没觉得是好处?”
“宁可。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得我这么一个好老公你还觉得没落到好处?”
他这意思是他得她这么一个老婆觉得挺好?宁可心中喜滋滋的,脸上却仍旧挂着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