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秋风坐下后,麦穗有些不好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后面有人,对不起。”
“没事,你不用在意。”
“可是,你的脸好像肿了。”
宋秋风左脸上印着麦穗刚刚打过来那一巴掌的巴掌印。
宋秋风刚刚只在洗手间里吐了,并没有注意脸上,现在伸手摸了摸,发现确实是比另外一半边脸要肿一些。
麦穗连忙去冰箱里拿冰块过来,给宋秋风让其敷在脸上。
“不好意思。”
“你怎么条件反射那么快?不是将人摔出去,就是给人一巴掌来着。”
麦穗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宋秋风旁边的位置。
“这个应该是老骆教我擒拿的时候,锻炼出来的吧。”
“你爸居然会擒拿?”
“我爸什么都会。”
“那你那招过肩摔也是你爸教的?”
“嗯。”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他教你这些,不怕你变成男人婆没人要吗?”
“那我和你说我会散打、跆拳道、泰拳、柔术、咏春这些,你是不是就要和我分手?”麦穗反问道。
宋秋风一脸震惊,自动屏蔽了麦穗的后半句,再次问道:“你爸怎么教你这么多?你担心你被人欺负吗?”
“嗯,他说过他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所以我要学会自己保护好自己。”
“可你不是正在练钢琴吗?学这些不会对你手有什么影响吧?”
麦穗看了看自己的手,说道:“现在弹钢琴对于我来说是主业,武术什么的都是防身必备的技能而已。要是真正和对方对抗的时候,我一个女孩子要是遇到一个人高马大的,力量拼不过,最好的办法是跑。虽然学那些都会用到手,但骆一和勺子叔叔教我更多的都是怎么用腿,对练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勺子叔叔又是谁?”
“骆一的以前警校的同学,毕业后,并没有选择从事相关职业,而是去开了一家武馆,离糖屋没有多远,走路大概十几分钟就到了。一般周末苓姑姑开店的话,我上午一般先去店里帮忙,下午就会去勺子叔叔的武馆帮忙。”
“去武馆帮什么忙?”
“我在那边也算半个教练,要是你感兴趣的话,下次我可以带你去,昊宣也经常回去那边练拳放松放松压力来着。”
宋秋风听到麦穗又听到苏昊宣,由内而发的醋意,再次窜上头。
“你说你和苏昊宣是滴血结拜,可以说说吗?”
“你真要听?”
“能说吗?如果不能说的话,我也不是非要你说的。”
“能是能说,不过你听完不要觉得我们太傻逼就行。”
“怎么个傻逼法?”
麦穗叹了口气,想了想,便对宋秋风说道:
“这事得从昊宣小学毕业说起。那年暑假,老骆和苏昊宇两个带着我和苏昊宣两个去避暑山庄度假。当时因为我们两个觉得那个避暑山庄并没有什么好玩的,除了农家乐就是一些悠闲的茶饭生活,两人便趁着老骆和苏昊宇没有注意的时候,溜进山里去玩。”
麦穗准备拿茶几上的糖吃,宋秋风连忙将糖拿到自己的身边,不肯给。
麦穗只好接着说:“结果我们两个越走越远,还上坡的时候我不小心滑了一跤,差点摔下坡。当时是昊宣拉着我,我才爬起来的。当时两个人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手指,都没有留意。拿出水瓶来喝的时候,才看到水瓶沾着的血。看着水瓶上的血,本来我们还是挺害怕的,结果不知道当时是为什么笑,我们两个就笑得特别大声,声音都在山谷里回荡。回荡了没有多久,便听到山谷里传来老骆和苏昊宇的声音,他们在喊我们。”
“知道他们回来找自己,我们两个便待在原地。但水瓶里的水只够喝的,不够清洗伤口。当时我们两个人就想着,要不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