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谓的行动就是张菀菀又要拖着一堆东西去京市。
好在张柏岩有车,一知道她回程的机票后就很自觉的说要过来接她。
回到宿舍的张菀菀赶紧把那些东西收拾一下,从里面挑出几样装袋直接出门,舍友早就习惯她的风风火火,以前还会问两句,现在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出了宿舍楼的张菀菀马上开车去了张春炎家中。
这次张春炎并不在这里,只有张春炎的爱人一个人在院子里侍弄那些花花草草,一看是张菀菀,她立马乐了,“丫头,这还没到上课时间呢,怎么现在过来?是没回去吗?”
“没有哦,老师,这是我给你们带的一些土特产,教授是不是在忙?”张菀菀听不到屋子里的动静,也没想着进去。
倒是张春炎的爱人邀请她进门喝茶,边走边念道:“他最近好像在忙着研究什么,天天不着家,经常在外头一待就是大半天,我都习惯了,反正以前他项目上碰到难题也是这样子,这人啊都这把年纪了,也没什么好跟他较真的,对了丫头,晚上要不要留在这边吃饭?”
张菀菀赶忙客气地拒绝,“老师,我马上就要走了,今天刚刚下飞机,还要去店里盘账一下,另外也让给我看店的学姐放个假,总不能让她连个假期都没有。”
张春炎的爱人知道张菀菀开店的事情,也不继续挽留,从后院给她收拾了一些自己种的瓜果。
张菀菀哭笑不得地拎着那些东西离开,她一个学生要怎么处理这些是东西?拿回宿舍吃火锅吗?
等她来到小张花屋的时候看到今天上班的是窦秋,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开始对账了,窦秋就坐在门边的小凳子上,要是有人过来买花她就起来招待,要是没有人过来就这样安安静静坐着看书,一声不吭的,张菀菀有时都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快到晚饭时间,张菀菀本想邀请窦秋一起用餐却突然接到张春炎的电话,整个人都不好了,放下手里的活计,她不好意思地同窦秋说道:“学姐,我突然有事要离开,晚上可能不能陪你了。”
“没事,你去忙吧。”窦秋腼腆地笑了笑,目送张菀菀开车离开,又继续看自己的书。
张菀菀风风火火地赶到张春炎的家中,张春炎的爱人笑了,“我就说了让你留下来吃饭,你看看,最后还不是要在这边吃晚饭!”
“呵呵”张菀菀笑得很是不好意思,问道:“老师,教授呢?”
张春炎爱人指了指楼上,“在那边等你呢,也不知道在着急什么。”
张菀菀道了声谢,赶紧上楼,这还是她第一次上来,看什么都觉得新奇,二楼只有一间房间灯火通明,她下意思地走过去,看张春炎正坐在书桌上写着什么,便咬着嘴唇敲门,跟做错事的小朋友似的蹑手蹑脚的进去。
张春炎低头说道:“你先做,我一会儿就好了。”
期间张春炎爱人上来送水果,张菀菀无聊吃着水果玩手机打发时间。
张春炎抬头看她这幅没心没肺怡然自得的样子气笑了,“你还挺会享受的!”
张菀菀赶紧收起手机,尴尬地讪笑了两声,“教授,您找我干什么呀?”
她都没说她还在假期呢!
张春炎瞪了她一眼,没再继续挖苦她,而是正色道:“你之前让我帮你看的那盆莲,我们几个老不死的研究了一下,发现那种跟莲伴生的植物极有可能是古果,不过我们都不敢肯定,现在东西在研究所里锁着,校领导已经知道了,打算请一些国外的专家过来一起探讨,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张菀菀迷茫地摇摇头,她怎么会知道!还有什么是古果?
看她这反应,张春炎只觉得一口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你啊你!说你认真,还是开花木店的,怎么连古果都不知道?给你十分钟,自己去查一查。”
“是!”张菀菀赶紧拿出手机,本着有问题找度娘的原则,她输入了古果两个字,查出来的东西差点没把她吓尿,“教教授”
张春炎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教授教授,这这要怎么办?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啊!”张菀菀真的懵了。
张春炎怜她还是个小孩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现在还没确定那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你别到处嚷嚷,要是确定是古果了我再把你的名字报上去。”
“啥?报我的名字?”张菀菀有些懵圈。
张春炎恨铁不成钢,“笨!你知道要是确定那东西是古果后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好处吗?国内外都会报道这件事情,你会在植物学界声名大噪,后面你要是想在这个领域发展也能走得比别人顺畅很多,还有学校也会替你申请一笔国家级的奖金,当然多少我不清楚,但你也不缺这点钱不是吗?”
张春炎可是知道张菀菀的身家的。
张菀菀这回总算是清醒过来,猛吞了吞口水,只要想到那种盛况她就不可抑制的激动,赶忙追问道:“教授,您有几分把握确定那东西是古果?”
毕竟是灭绝的物种,这玩意儿变化太大了。
张春炎沉吟道:“六分把握吧!又是水生被子植物,叶子什么的都跟资料对得上,但我们又不是专门研究古果的,还真没办法肯定,后面再说了,也不知道你这丫头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养出变异兰花就算了,现在随便挑个种子还能种出古果,啧啧啧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有的人用了一辈子都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