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公司终于出现了危机,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要如何挽救公司于危境,而是想要好好地报复一下周寒,想要打击一下他的自信心,让他明白,这个公司里面,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之前的周寒以及周寒的父亲,都是公司的一把手,而刘老只能屈居副董,能够作为上‘门’‘女’婿,在一个大家族,那么自然也是有些能力的。但是,他一生就只能做周寒老爸的副手,而且一做就是做到老。
那个时候,他一直被周寒的老爸压得死死的,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况且那个时候,刚刚上‘门’不久,也是急需要表现的时候,所以,他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岔,强颜欢颜地配合着周寒的老‘门’,做了一辈子的男二号。
可是,因为男一号的优秀,他注定了没有出头的余地,到老了,他也退休了,荣登上了公司董事的位置,而他的儿子,因为是上‘门’‘女’婿,自然也是随周姓,叫做周营,他的能力,跟他老爹一样。
虽然也是相当地不错,但是在强大而又稳重的周寒面前,也只是一个小丑,也永远只能沦为男二号的角‘色’,对于当了一辈子男二号的刘老来说,实在是知道,当男二号,那是有多么的委屈和不甘。
自己当了一辈子男二号也就算了,自己反正已经老了,死不足惜,但是他不想要让他的儿子,也重蹈他的覆辙,也这么憋屈地当一辈子的男二号。作为一个强大的珠宝公司,他自然知道这个事情,想要解决并不容易。
所以,他要狠狠地咬住周寒不放,至少如果让他下台了,让他儿子当上这个位置,那么至少他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作为一个大的珠宝公司,进货的渠道,远远是不只一条的,就比如说刘老,他的名字叫做刘六,那是他家里取的名字,过了老土,自从做了上‘门’‘女’婿之后,他改了一个名字,叫做刘键
就是希望自己的名字,可以更加地上档次一点,也希望自己能够在有生之年,可以为儿子谋一个好的前途。为了公司,为了节约公司的成本。他曾经也是跑遍了世界上很多的珠宝生产工厂。
但是,他的出发点,都是以便宜为基础的,所以珍宝的品质,比周氏珠宝的要求,要略逊一筹,在眼光短视的刘键眼中,靠着这些企业,周氏珠宝最少可以在短时间内,赚得盆满钵满。
但是他的所有功劳,都被周寒给无情地否决了,他凭什么否决?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董事长吗?自己难道不是公司成员?自己也是为公司的营利着想的。
那时候的刘键,是完全不理解周寒的行为的。他只把它看作是周寒对他的压制,对他的抱复,不想要让他在人前显威,不想要让他的威信超过他这个董事长,从而危及到周寒这个董事长地位的稳定。
曾经短视的刘键从来没有想过,他这样的行为,虽然可以短期内让周氏珠宝猛赚一笔,但也只是赚一笔而已。在知道了珠宝品质的不够档次之后,那些富家的公子和千金,还会光顾第二次吗?
所以,当时周寒否决他的建议,完全是出于对公司发展前途的考虑,并没有公报‘私’仇的想法,刘键只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在周寒的眼里,或许,他连一个对手,也算不上吧。他的眼里,全都是家族企业的发展。
从来没有想到,家族目前遭到危机了,连外人都可以理解的情况下,这个周氏家族的‘自己人’却跳出来咬住他不放,他这样就不怕别人看笑话吗?连内部都不稳定,还怎么让别的董事来信任你呢。
可是刘键是丝毫不顾忌别人的想法,在他看来,这些董事,也不过是一些吃干饭的人罢了,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以他们周氏珠宝的招牌,想要吸纳多少董事,还不是招招手的事情,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去管董事们的意见。
“刘老,你不要太过份了。公司的事情,还没有你‘插’手的份,现在你只是一个普通的董事,对于公司的经营规划,我似乎是没有必要向你解释吧?”对于刘键死缠着他不放,此刻的周寒也是愤怒了。
作为上位者的威严,淡淡地在会议室散发出来,让众人都有一种忍若寒蝉的强大压力,连刘键也是被这种威严给震得呆了一下,毕竟作了一辈子二把手的他,在周寒的面前,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始终高高地把他压在脚下的周始,周寒的父亲。周寒的威严,此刻已经完全不逊‘色’自己的父亲了。
见到又是那种讨厌的威严,让刘键在心惊的同时,也是咬了咬舌头,顿时暴走了,他很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样的感觉,忍不住地就会让自己去臣服,去服从他。自己凭什么,退休以后,还要受着这样的‘屈辱’。
“小子,这可是关系到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如果只是普通的小事,我们都可以不管。但是这一次,似乎是有点严重了。如果真的是公司的一次变动,你大可说出来,只要透‘露’一点纲要即可,如果真是我错了,我可以当面向你认错。但是如果真的是有所隐瞒,难道你是打算让所有董事都‘蒙’在鼓里吗?”
“是啊,是啊,刘老说的也有道理。”显然,刘键的话,让所有的董事都忍不住地点头,关系着自己钱的大事,确实是不能马虎。再说就算是错了,也没有他们什么事儿,他们只需要坐着看热闹就可以了。
所以,有这样的好事儿,众董事自然是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