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钧凑了过去,一脸的谦卑,感激道:“前辈做了好事不留名,当属我辈楷模典范,我一定会好好弘扬前辈这种美德,并以这种美德立于此生座右铭,将前辈这种精神发扬光大!”
伊贺老人翻了翻眼皮子,在场人更是一脸的荒谬看着叶钧,就连中村俊浩也不禁嘀咕着平日里怎么没看出这家伙这么不要脸?就连坂本真源都破天荒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宫本培虚,你还有什么话说!”甲贺的老人怒不可遏道:“你想要出手阻拦,我不仅不会怪你,还会感激你。可你却杀了博信,真欺负我们甲贺无人了是不?”
“稻川老弟,如果我说这事我没有插足,你信不信?”伊贺老人深深的看了眼稻川长门。
“宫本培虚,你少来这套,自从得知甲贺遭难,相信最高兴的就莫过于你们伊贺了。来之前,流主就说过,相信你们伊贺肯定不会再甘心蛰伏,一定会欺我甲贺无人,然后不断打击,就像四十年前我们甲贺一样。”稻川长门瞥向佐佐木那个方向,冷笑道:“恐怕在你们心目中,连风魔一族都算进去了吧?”
“你少在这挑唆!”宫本培虚原本还有些尴尬,想要解释,却没想到稻川长门竟然开始挑唆伊贺跟风魔一族的关系,顿时怒了。
“哼!宫本培虚,好手段,我服了!不过若是认为甲贺可欺,那咱们就走着瞧!”稻川长门冷冷的扫了眼叶钧,然后望向服部赖宁,冷声道:“我要将博信的尸体送回去,改日再来拜访。”
“需要我们帮助吗?”服部赖宁一脸的关心。
“不必。”稻川长门摇头拒绝,然后直接让两个满脸悲痛的弟子将坂口博信的尸体抬走,就甩袖子离开,走之前,深深的看了眼叶钧,却没有吱声。
“小伙子,你这次可是害死我了。”等稻川长门离开后,宫本培虚强压下心头的委屈跟怒意,皱眉的看着叶钧,冷声道:“我没有救过你。”
“没有?”叶钧一脸的不信,不解道:“那他怎么死的?”
宫本培虚差点翻白眼,暗道你问我,我问谁?
不过,坂口博信死得未免也太蹊跷了吧?如果说是被叶钧杀的,那么在场人都不会相信,就算被踢了几下那地方,但顶多疼,估计那玩意彻底丧失功能,但远不至于当场惨死。
也正式这解不开的谜团,直接导致宫本培虚被怀疑上,稻川长门识大体,即便再怒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无端树敌,既然说出那样的话,足以说明宫本培虚的可疑。
“该不会是诈死吧?”叶钧忽然露出惊疑不定之色。
“什么?”在场不少人都下意识露出愕然之色。
叶钧一看已经引起大家的注意力,顿时捏着下颚,皱眉道:“该不会是他自知不敌我,所以诈死,不想真死在这里。”
顿时,一个个都无力的看着叶钧,颇为无语,这人要自我感觉良好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说出这话?
不过,这话却引起不少人的鬼心思,服部赖宁更是捕捉到叶钧似有意似无意的一道眼神,心下一动,当即忧心忡忡道:“莫非,甲贺的流主认为我们赤军会赶尽杀绝?然后唆使下属在我的地盘上装死,然后让我心生愧疚?这又何必呢?我既然邀请他们来赤岛作客,岂会心存不轨之心?若非甲贺一再相逼,我岂会愿意与之敌对?对于这些延续上百年的古老传承,我是很尊重的,尤其是风魔小次郎,我从小就崇拜这位伟人。”
风魔一族的老人跟佐佐木不禁笑了笑,风魔小次郎可是他们风魔一族的先祖,是历史上最强大的人,听到旁人对他吹捧,尤其还是赤军的主席,自然很高兴。
“服部老弟,你莫非怀疑甲贺?可即便是这样,那稻川长门走之前为何对我撂狠话?既然是他有意为之,那么肯定就知道不是我出的手。”宫本培虚不相信这种有些无稽之谈的猜测,但忍者有一种秘术装死。所以,宫本培虚也有些吃不准这事是真是假,因为之前,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坂口博信对叶钧的杀心。
“宫本兄,你怎么糊涂了?”自始自终都没开口的风魔一族的老人阴沉道:“稻川这家伙走之前挑唆我等,其心可诛,但他之所以这么做,却是为了一个借口,既让你伊贺日后礼让甲贺,同时也可借着这次的机会,等待时机对伊贺发动打击。现在的甲贺,需要的是时间积蓄,只要能稳住赤军跟伊贺,那么,以目前甲贺完善的培训手法,跟这上百年的财力积累,不出十年,依然能够稳稳压着你们伊贺。”
宫本培虚倒吸一口冷气,好一会,才沉着脸,冷笑道:“真是好算计,差点就被他给骗了,看来,咱们得好好商量商量,相信甲贺图谋甚大,这人一旦被逼到绝境,就能发挥出平日里数倍的力量,现在的甲贺,不正是如此吗?既然他们的地位急剧下降,那么必然会孤注一掷,不可不防呀。”
“正有此意。”风魔一族的老人点点头,平静道:“松原先生,你意下如何?”
浪人组织的一位中年人沉声道:“我也愿意倾听几位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