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等,连忙快步跟了上去。
“慢着,你们在这里等我就可以了,区区一个yin贼,我一人足以对付,你们这么多人跟上去反倒碍事。”萧青衣忽然命令道。
众人不敢违拗,当即齐刷刷地停在了原地,唯有叶知秋没有停步,仍在往前走。
叶知秋正se道:“萧长老,能否行个方便,让我跟你一并进去?那琴兴在我的眼皮底下连杀数名良家妇女,实在是可恶至极,若是不能亲眼见他伏法,老朽纵然身死也绝不瞑目!”
换成旁人提出这个要求,萧青衣绝不会答应,可叶知秋是成了名的侠客,实在是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他略一犹豫,点头答应道:“好吧。既然叶大侠有此决心,就随我一同进去好了,如果我失手了,就得请你出手帮忙了。”
“萧长老过谦了,以你的实力对付琴兴实在绰绰有余,哪里用得着我出手。”叶知秋道。
两人说完,一并走向牡丹楼,穿越了街道,进入了青楼之内。
老鸨一见有客人进来了,也不仔细看看便堆起笑脸迎了上去,准备了一箩筐的措辞。可不等她张嘴,便感觉到两名客人身上传来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压得她浑身血气翻涌,两眼一黑昏死过去,一头栽倒在地。
周围的客人与姑娘们听到动静,纷纷望向这边,可他们也没能幸免于难,也被相同的气势给压得昏倒在地。
数息间,青楼大堂里的客人全都倒在了地上,连一个都没能剩下。大堂的吵闹声戛然而止,使得周围清静了许多,只剩下两侧以及楼上多个房间中的嬉笑声。在倒下的人之中,甚至还包括丐帮安插在青楼内的帮众。
如果寻常人看到这番诡异场景,一定会吓得半死,甚至有可能跟地上躺着的人一样昏死过去。可是萧青衣与叶知秋却对眼前的情景熟视无睹,脸上并没有生出哪怕一丁点的情绪波动。
他们两人当然没必要惊讶,因为正是他们两人身上的一种神秘力量,导致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两人继续上楼,每路过一个房间,房间里就会忽然变得静悄悄的。他们就这样一个楼层接一个楼层地走上去,一路走到了三楼。
这层楼现在已经被琴兴一个人包下了,楼上只有他一个男人,其余的人都是青楼流莺。在这层楼中有个特殊大的房间,琴兴现在就在里面。
萧青衣两人走到了那个大房间的门口,房间内的嬉笑声随之消失,整个牡丹楼彻底安静了。
“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比我想象中来得还要快一些。”房间内仅剩的一个人叹息道。他自然是琴兴,整个牡丹楼里也只有他才能顶得住两名一流高手身上的可怕气势。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该来的当然要来,怕也没有用,躲更没有用。”萧青衣伸手推门,也没见他如何用力,整个门便化作了无数碎片,纷然落在地上。
房间内有四张并排靠墙的大床,床上躺满了女人,地上也躺满了女人。琴兴就坐在脂粉堆中,浑身衣衫不整,脸上带着苦笑。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得还过得去,足以让大多女人满意,眼角眉梢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琴兴身上没有带兵刃,以前他从不与人交手,每次遇到麻烦都靠双腿逃走,可这次无论如何也跑不掉了,因为这次来抓他的人是萧青衣跟叶知秋。他先是看了一眼萧青衣,接着看了一眼叶知秋,脸上弥漫一股绝望之se。
“唉,我欠下一身的fēng_liú债,注定不会有好下场,活该有此报应。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好歹能当个fēng_liú鬼。”琴兴苦笑道。
“你欠下的不是fēng_liú债,我也绝不会向别人讨fēng_liú债,你欠下的是血债,我来这里只讨血债。”萧青衣冷冷道。
“我只是寻花问柳,从不杀人,何来血债之说?”
“近i来死在你手上的十三名姑娘就是血债。”
“唉,怎么堂堂的降龙判官也跟那些傻瓜一样,仅凭墙上的血字就断定了我是杀人凶手。除了这血字之外,你们还有别的证据吗?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你们也不该把这么臭的屎盆子扣在我头上。”琴兴叹气道。
“除了墙上的血字之外,我们还有两名人证,他们是死者家属,全都声称见过你的样子,还指认出了你的画像。堂堂丐帮,又怎么会冤枉于你。”萧青衣道。
琴兴闻言,微微变se,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还有人证指认自己。他挪动目光,狠狠瞪向了叶知秋,瞳孔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盯着叶知秋看了数息,yin阳怪气地咬牙道:“糟老头子,你真是好手段。”
叶知秋神se如常,没有搭话。
“琴兴,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说?”萧青衣逼问道。他整个人已如上弦利箭,蓄势待发。
“我的肚子里满是苦水,当然还有话说。其实你们全都冤枉我了,那些姑娘并不是我杀的,我这个人一向怜香惜玉,怎么会去杀那些风华正茂的姑娘。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你们全都中了他的借刀杀人之计!”琴兴愤然辩解道。
“如果你不是真凶,那真凶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你身旁的老贼叶知秋!”
闻听此言,萧青衣先是一愣,接着竟然笑了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