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山坡后面突然窜出一串遮天盖地般的炮火时,上草大佐完全傻了。不过,他见到这么多炮弹飞来后,就很清楚等待他河防联队的下趁不到那去。相比参谋长尖叫道:“八嘎,炮击,各舰迅速散开拉大距离!”
这位犯下屠杀二个村庄罪行的上草则显得很平静,或许他很清楚,在这样狭窄的河道中,他的河防联队根本经受不住对方几轮近远都覆盖的饱和炮击。那怕他乘坐的这艘最大吨位的炮艇,在挨了二轮重型炮弹的攻击下,很快被打穿了二个大洞开始下沉。
相比那位尖叫着躲避的参谋长,直接被一发炮弹炸成了碎片,他这位联队长反倒只是被炸起的碎片划破了点脸皮。可惜随着炮艇不断下沉,还有继续飞速袭来的炮弹,上草看着自己联队上百艘舰艇,连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整个河面上充斥着他部下的哀嚎惨叫声。
这一幕情景跟上次他带领士兵屠杀百姓村庄何其相似,只不过这次轮到他承担被杀者的待遇罢了。就在他被又一发飞过来的炮弹击成碎片的时候,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句,他在华夏学到的古语,让他觉得或许这话说的很对。
那就是‘杀人者人恒杀之!’,他早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他的醒悟为何来的如此之晚呢?
十分钟的炮击过后,邓成功原以为好歹会错过一些漏网之鱼,结果整个河道已经没有一条完整的舰船幸存。整个河面上是一片狼藉,被炮弹撒碎炸飞的许子尸体漂满了整条河道,甚至于原本清澈的河水,也被染成了腥红色。
对于炮击过后的血腥场面,邓成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毕竟花了这么大功夫对付这支河防联队。如果还不能取得一定的效果,那他这半个多月的蹲守不就白费心思了!
知道刚才十分钟的炮击,肯定已经让附近的许子听到的邓成功,见河面已经没有什么舰船能对他们形成有效威胁后,第一时间通知炮兵师快速机动转移。
炮兵师开始撤离,那么同样憋了一肚子火气的白洋淀水上支队民兵们,则划着木船快速接近被炮击的许子船队。那些还幸存的许子,则被逼进的民兵挨个点名枪毙。那怕是落到水中的许子,这些出身渔家的民兵,同样毫不手软的将他们击毙在河道之中。
即然这帮许子不在自己老家好好待着,跑到这里来欺负他们,那么就将他们留在河底给白洋淀的鱼虾当肥料好了。这是每个支队民兵的第一想法,所以面对那些嚷嚷着叫救命的许子,他们也能狠下心的朝对方开枪。
直到整条河道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许子后,他们这些水面部队,开始用几条木船捆绑的方式,将一些还没有完全沉没的炮艇给拖到不远的芦苇荡中去。
等到冬天一过,那些被打沉的舰船用邓成功的话来说,也同样一个铁皮都不放过。能修复好的补充给水面民兵支队使用,不能修复的直接拆掉溶为钢铁。总之,许子身船队一切有用的东西都不放过,谁叫现在的民兵纵队不富裕呢!
更何况,刚才那轮炮击炮兵师是打的爽,可打出的炮弹都是需要白花花的大洋造出来的啊!所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是有其道理在里面的。蚊子再小也是肉,这就是邓成功信奉的收刮原则,要不然,拆迁大队的外号不是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