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三女离开病房后的邓成功,因为暂时还需要保密的原因,并没有离开病房,考虑到时间尚早他又开始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纵队的文件。其中大多都是一些情报部门送上来的调查报告,从这些报告中可以看出,邓成功此次的检验计划还是有必要的。这或许就叫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就连邓成功自己都没有想到,因为他这次的突然病危,这隐藏在民兵纵队中的牛鬼蛇神还真的不少。唯一让他高兴的是,这些基层民兵更多都是这一年左右加入民兵纵队的。部队组建期的基层民兵军官,大多都还是清白的。这也意味着,此次的清‘虫’工作结束,民兵纵队中也少了一些整天好事不做净捣乱的投机分子。
在这些被晋军国党甚至于远在西南的桂军拉拢的基层军官中,大多都集中于东北以及西北二个军分区的新组建民兵部队。这些大多都是从当地逃兵以及溃兵中提拨上来担任基层军官的,竟然有绝大多数都是这些势力的密探。
这次他一病危,这帮人就急着想拉走还有些军心不稳的新组建部队。如果不是每支部队的政治主任,大多都是基地直接选派,搞不好这些新建民兵团民兵旅还真有可能发生陈皮侯这样的事件。
唯一令邓成功欣慰的是,除了陈皮侯其它跟他起家的老兄弟们,还是经的起高官厚禄的考验,没有一个人出现通敌或者说有二心的情况,这让批准枪毙陈皮侯的邓成功,在心痛之余也总算有那么一丝安慰。
看到东北军分区唐海、乐亭二地的民兵部队,竟然同时出现了离他们可以用遥远来形容的桂军密探,邓成东不得不感叹。这年头能成为一方巨头,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只可惜,这次他们恐怕要鸡飞蛋打一场空了。不但这些人要接受民兵纵队军法处的审判。想必等邓成功拿着这些证据去质问他们的时候,多少总要给点封口封吧?
不然以邓成功的性格,他可不介意将这些有点龌龊的行径公之于众,让国内这些百姓看看,这帮嘴上说着抗日救国的人,私底下都要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毕竟,民兵纵队本身建立起来就是保境安民,而不是给他们用于霸占地盘所用的。
就在批复这些文件的时候,听到外面飞鹰喊了一句‘嫂子’,邓成功也有些好奇的抬头看到底是那个女孩这么晚还来找自己。等到抬头看到走进的祁茹梅是。也显得有些惊讶的道:“小梅,这么晚了你不休息,找我有事吗?”
祁茹梅见这家伙果然是歇不住的主,这好不容易装完病,又恢复了工作狂般的状态。但脸上还是显得有些严肃的道:“有事,有大事!”
呃!这话还真把邓成功吓了一跳的站起身道:“你先坐,有什么大事你跟我说。只要我能解决的,一定替你解决掉。”
还以为她在纵队碰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呢!所以,邓成功也很温柔的回了一句。
见邓成功还没意识到自己讲的到底是什么。祁茹梅恨恨的道:“既然司令员说一定替我解决,那你觉得对待骗子应该怎么办呢?”
骗子?
越听越觉得糊涂的邓成功,也显得很莫名的道:“骗子,你被谁骗了?”
好在邓成功也不傻。看到祁茹梅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总算意识到这丫头这么晚来找自己所谓何事了。敢情让她看出了破绽,但邓成功自认已经伪装的很不错了。难不成,有人在她面前告密?
咬定青山不松开的邓成功。继续装作啥也不知道般的道:“跟我说,谁敢骗我媳妇,他不想在民兵纵队混了?”
很难得油嘴滑舌一次的邓成功。也摆成黑帮老大的派头向着祁茹梅表忠心。对于他的这个动作,祁茹梅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道:“好了,你堂堂一个司令员,说这种话也不怕别人笑话。你现在跟我说,这次是不是装病?还有为什么要瞒着我们三个?另外为什么要把丹丹那个了?你接下来又打算怎么处理我们三个的事情?”
一连几个问题抛出来,邓成功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回答那个,所以明显有些装糊涂的道:“小梅啊!我睡的这几天真的啥也不知道,脑子到现在还有点迷糊,能不能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我怎么骗你了?俗话说抓贼拿脏,捉奸成双,你可不能一点证据都没有就信口开河哦!”
祁茹梅对于邓成功的死不认帐显得有点生气的道:“人家都被你那样了,你竟然还这样不信任我。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们三个是负担,那我三个明天就走,不在你眼前烦你了。”
越说越委屈的祁茹梅很难得的开始掉眼泪,开到这个一向以坚强注称的女孩开始抹金豆子,邓成功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上前替她擦拭眼泪道:“行行行,我交待了还不成吗?其实我也不想瞒着你们三个,但这次的事情确实很重要。别说你们三个,总部很多人不都瞒着的吗?我知道,如果我把事实真相告诉了你,以你的稳重自然不会让别人看出破绽。可你觉得猩跟丹丹也能这样吗?
要是你们三个让别人看出了破绽,我这戏也没办法唱下去了啊!你跟在我身边工作这么久,你应该知道现在部队表面看上去实力强大发展迅速,可在这其中隐藏了多少风险。光是这几天我批准的逮捕跟枪决文件就不下几十份,这都是我们民兵纵队连级以上的军官。如果不是看到我病危,他们觉得有机可乘跳出来。
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将来发生大的战事,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