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桐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她伤不了这个男人分毫,全身还被他的气息包围。
身上尽是邢柯的齿痕跟吻痕。宁桐的泳装早就被他脱掉了,可笑的是这个男人居然看着她的身体坐在一旁打起手枪来!
“五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宁桐不明白,那个在五年前毫不犹豫冲进她身体里的男人跑到哪里去了?五年前,她是他泄欲的对象;五年后,她却成了他自/慰的对象……
好想笑,宁桐却忘了该怎么笑。
“哈……唔……”邢柯快速的上下套/弄着精神头不曾消减一分的*,正当他打得火热时,宁桐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邢柯抬手。五指在宁桐柔软的发丝间穿梭。他气息不稳的说道:“跟五年前一样,我依旧想要你的身体……”
跟五年前不一样的是,这次邢柯更想要她的心……
这么难为情的话。邢柯说不出来。
宁桐不懂,既然改变的不是他们,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产生了变化呢?
宁桐正要收回手,却被邢柯按在了他的*之上。
“你想要我做什么呢?”宁桐的话中,带着轻蔑的味道。
“跟柴禹分手。然后跟我在一起,让我正大光明的抱着你。”邢柯目光灼灼,耀动着如星辰一般的光芒。
“开什么玩笑!”只被她轻轻握住了根本就泄了的家伙,宁桐怎么可能跟这样变态的家伙在一起!“我还是比较欣赏五年前的你啊,至少比较有持久力啊……”
宁桐用床单蹭掉手上的粘液,冷冷的撇着因为窘迫而将脸深埋在手掌里的邢柯。
“拜托你忘了五年前的我吧。”邢柯真正想让她忘记的是。他五年前对她做过的蠢事。
“你凭什么以为我记住你了?!”宁桐甩了他一巴掌,只不过这一巴掌没有打在他的脸上,而是掴在了他的背上。似乎是不解气。宁桐握起拳头,对邢柯又捶又打。一想起五年前所受的屈辱,泪水不争气的滚落下来,宁桐尽量在邢柯面前保持平常心。可是果然啊……她果然憎恨着这个男人!“五年前,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啊j淡!为什么会是我!?”
邢柯任由她打骂。只要是这个女人的一切,他都可以承受。
因为想将她变成专属于他的东西。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就给她打上了烙印一般的痕迹。
“我现在就想抱你。”邢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他勾住宁桐的腰,将她整个人拉近。“我等不到你跟柴禹分手了。”
“你……什么意思?”理智恢复的那一刻,宁桐敏感的察觉出邢柯话中有话似的。
“跟我做吧,你不想报复柴禹一下吗?”
啊啊,原来是这样啊……
宁桐总算明白了邢柯的意思,也就是说,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柴禹一直在做着出轨的事情么?难怪乐平会说他不在轨道上……不,程苑一定是看出了什么……
对上宁桐那双陡然间变得死气沉沉的双眼,邢柯兴致缺缺。宁桐果然很在乎柴禹,意识到这一点,邢柯心里醋意盎然。
宁桐魂不守舍的瘫软在床上,邢柯给她覆上薄毯。他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时就发现宁桐不见了踪影。宁桐的泳装还留在床上,可薄毯却不见了。
将宁桐的泳装抓在手里,邢柯失神了很久。犹豫之后,他重重的吐了一口粗气,决定还是明天再去将泳装还掉。
不能相信邢柯的话,宁桐在心里一直这样告诫自己。但是有些东西像是在她心里扎了根一样,挥之不去又不能连根拔起。与其道听途说,不如亲自向柴禹求证一下。
宁桐给柴禹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一通,柴禹就激动的嚷嚷起来,“桐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
“再过几天吧。”宁桐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能想象到他此刻在床上打滚儿的样子。“你现在干嘛呢?”
“刚洗完澡,正准备上床睡觉。”柴禹不会告诉她,他一路过关斩将、奋勇杀敌,好不容易打败了乐平,赖在了宁桐家里。“我现在在桐桐的床上喔!”
宁桐失笑,心中的疑云一下子就消散了。
邢柯果然在胡说八道,这样的柴禹怎么可能会背着她劈腿呢?
“你可别把我的床上弄得臭哄哄的。”宁桐嗔怨道。
“你可别给我带个臭男人回来啊!我知道。肯定不少人跟你搭讪吧!”听上去,电话那头的醋意满天飞。
宁桐抱紧了双肩,她身上还残留着邢柯的触感和味道,尤其是被他的体/液溅到的手掌就像被火烧一样!
到头来,宁桐还是没有鼓起勇气向柴禹开玩笑也好、求证也好,就是没提及劈腿的事。
第二天,宁桐单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结果这也能让邢柯指手画脚一番。
“你就没有别的衣服了?你的裤子呢?没有带的话,我去给你买一条……”
宁桐不耐烦了,她转身一脚。将沙子扬在了他身上。“你烦不烦啊?我穿什么那是我的自由,你管那么多干啥?你又不是我的谁!”
邢柯亮出左手上的戒指,又指了指宁桐左手上的戒指。意有所指道:“我们现在是一对。”
“既然如此,你有本事就把我关在房间里,别放我出来得了!”说着,宁桐又给了他一脚沙子。
邢柯不躲不闪,猝不及防的冲上去。将宁桐扛在了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