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在这里养小鸭子的话,别人还怎么洗澡啊?”宁桐揉了揉他的耳朵。
宁则梧眨了眨眼,天真道:“没关系,可以跟小鸭子一起洗澡~”
宁则梧突然低下了头。什么东西夺去了他的注意力?
宁桐好奇,也低头看去,只见一条黄色的小溪流从宁则梧的两腿间缓缓的流淌出来。
宁桐登时就在他的脑袋上轻拍了一巴掌。“你这死小子,要尿尿也不说一声,你看看,把人家宰弄脏了怎么办?”
宁则梧嘟着小嘴,羞得脸红红。“没关系,妈咪。反正没有人看见~”
“你要是再这样不讲卫生,妈咪就打你屁屁了啊!”宁桐扬起巴掌,作势就要往他屁股上抽。
宁则梧绷紧全身,赶紧护住了小屁屁,撇着嘴委屈道:“好嘛好嘛,我以后再也不在宰里尿尿就是了~”
宁桐打开淋浴,试了一下水温,将宁则梧从宰里捞起来,从头到脚又给他冲了一遍。
“好了,擦擦,穿衣服。”
宁桐将热气腾腾的宁则梧抱出浴室,两人在太阳底下面对面抱成一团擦头发。
见他们母子还在,邢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就在他洗簌过后,接到了乐平的电话。
乐平已经将宁家母子的行李送来了,现就在邢家的大门口。
邢柯前去迎接,被丢了一大堆行李不说,还被丢了一个致命性的问题。
“呐,你对桐桐没有别的意思吧?”乐平笑眯眯的问。
邢柯的脸蓦地一红,想起昨夜太过刺激的画面,现在觉得异常真实不像是梦里发生的。不然,他身体上不会残留着这么强烈的触感,还有数次在宁桐的身体里浇灌的记忆……
“我说有的话,会怎么样?”邢柯知道虽然乐平经常对人笑脸相迎,眼前这货确确实实是个笑面虎!
“你要是像柴禹那样,你知道后果吧。”乐平对着拳头吹了一口气,不过转眼间他就变得惆怅起来,“你知道桐桐以前被强/暴的事了吧,你还会没有偏见的跟桐桐在一起吗?”
邢柯一怔,乐平对五年前的事竟是一知半解么?他心里生出了一团疑云,却怎么也看不清疑云背后的真相。“你不知道强/暴桐桐的人是谁吗?”
“我要是知道的话,他早就不在人世了!”乐平的嘴边挂着残忍的笑,就连瞳孔中也是将一切冰封殆尽的寒意。
邢柯忍不住颤栗了一下,没想到宁桐的哥哥居然是个这么可怕的人么……
乐平并没有在邢家多留,他搁下行李后就走了。
邢柯将行李如数交到宁桐手里,并将乐平交代他的话给宁桐转达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的,乐平说今天下午再给你送过来。”
宁桐打开行李箱,一一检查。
看到箱子里面的内衣内裤时,邢柯激动起来。“这种贴身的衣服,他都给你收拾吗?就算他是你哥哥——”
宁桐的脸刷的一变,神情阴森的有些恐怖。她冷冷的说道:“闭嘴,跟你没关系!”
就算邢柯对宁桐跟乐平的关系心知肚明,他还是受不了别人触碰宁桐的一切。
乐平根本就是犯规的存在,他可以毫无顾忌的触及宁桐的一切。邢柯不能做到的,他却轻轻松松的就做到了,好不甘心——
看着宁桐撩起头发而露出的细致脖颈,邢柯顿时口干舌燥。他将宁桐按倒在床上,行李箱受到波及。从床上歪下,里面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告诉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我做着同样的梦?”邢柯急躁的在她耳边低吼道。
宁桐一惊。将脸埋在床单中苦笑起来。这个男人居然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么?他果然是无可救药了——
“你想确认一下吗?”宁桐转过身,面对着他,笑看着焦急难耐的邢柯。
宁桐解开衬衫外套的纽扣,她的动作极慢,看到邢柯明显更加不耐的皱了皱眉头。
邢柯瞥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回头就抓着宁桐的领口,左右一扯,崩掉了她衬衫上所有的纽扣。
邢柯双手齐用,滑进了宁桐的背心里,并将她的背心渐渐推上了胸口。
看到她胸口青一片紫一片的吻痕,邢柯整个人一震。时而大喜时而大悲,完全处在混乱的状态。
邢柯猛的将宁桐的下半身提了起来,用他的*抵住她的幽密处。
“我才刚洗过澡。你给我滚开!”宁桐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非但没有推动他,反而被他给抱起来了。一看他走的方向是浴室,宁桐慌了。她直接抬手给了邢柯一巴掌,似乎要将他打醒。“你别大白天的就发情,好不好!”
忍着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邢柯咬牙切齿道:“我会让你哭着跟我求饶,就像昨天晚上一样!这次,我不会再轻易放过你了!”
这一回,邢柯并没有像昨天晚上一样那么冒冒失失的就闯进了宁桐的身体里。他用浴液刺激着宁桐的每一处敏感的神经,*的顶端一直在她身下的入口处摩挲。每当宁桐将自己贴近他的时候,邢柯就会将自己向后抽离几分。
从邢柯得意的像是已经征服她的一切的笑容里,宁桐可以想象的到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狼狈。
宁桐对他挑衅的一笑,用手指握住了邢柯*的根部。只听他咬牙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热流从他顶端冒出来,与宁桐身上乳白色的浴液混在了一起。
“你这个女人——”邢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