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豪华的套房里,咋就连个喘气儿的人都木有捏?
“有人吗?”宁桐唤了一声,没人响应。她猫到果盘边儿上,明明决定偷吃一口,可吃了第一口就忍不住吃第二口、第三口去了。
吃得正欢时,她脑袋一懵,越发觉得这到嘴里面的果子越不是滋味儿了。
她怎么越来越觉得这是鸿门宴呢?
她的手在牛仔裤上蹭了蹭,瞄一眼果盘里不见形状的狼藉,她忍不住心虚起来,索性再弄脏一回手,把盘里剩的果子摆了个精致的还算看的过去的造型。
“嗯哼~!”他不过就在里屋坐了一会儿,这房子里怎么跟遭了狼似的!
“怎么是你啊!?”宁桐瞪着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邢柯,总觉得自己跟掉到陷阱里的兔子似的,恨不得一蹦三尺高!先别着急着蹦哒,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
她是因为金夫人偷情视频的事儿来这儿的,话说有人要买断这个视频,难不成这人就是邢柯?
但是金夫人的事情跟邢柯有什么关系?
宁桐绞尽脑汁想啊想啊,脸上渐渐露出豁然开朗的表情。
记忆回到三个礼拜前,那在男厕所跟金夫人偷情的小白脸儿,他的身形好像跟邢柯的差不多吧……
喔~难怪他要亲自出马买断这段视频了!
“哼哼~!”宁桐脸上的疑雾早已经褪去,剩下的就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原来是你啊!”这货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儿!
既然她都想起来了,邢柯也懒得跟她打太极,索性开门见山,“你拍的视频呢?”
“删了。”宁桐斩钉截铁道,没有一丝矫揉造作之意。
邢柯明显不信,那充满怀疑的眼神盯的宁桐那叫一个无奈。
“不信你自己看吧。”宁桐把那天她用来拍摄邢柯跟金夫人偷情的手机搁在桌上,等当事人亲自来鉴定。
邢柯也不客气,抓起手机坐的沙发里,兀自摆弄起来。
这手机是很落后的款型,像素并不高。邢柯漫不经心的在媒体库翻来覆去,当真没有找到那段他与金夫人偷情的视频,倒是看到了不少做了分类的相册。
说真的,邢柯有些意外。
眼前的女人分明是个不入流的狗仔,在污秽糜浊的世界里挖掘揭露名人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可她镜头下的景物怎会这般美好?即便是不刻意去寻找角度,那郁郁葱葱、花花草草也都宛如经过了精雕细琢过一般,美得通透无瑕。
邢柯撩起眼帘,慵慵懒懒的打量着这个素面朝天却生的一张贪吃的嘴的女子,目光渐渐深邃。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把视频拷贝到其他地方去?”
宁桐把衔在嘴里的猕猴桃片儿胡乱嚼了几下就咽下去了,她懒都懒得白这个多疑的男人一眼,她看上去这么值得信任的一人儿,像是会编瞎话骗他的吗?“我说——我拷贝到其他地方,对我能有什么好处?占空间不说,我还怕长针眼呢!”
“你不是打算靠这段视频赚一笔吗?”邢柯这话里有些冷嘲热讽的味道。
“就算我食不果腹,也不会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宁桐不想跟他摆清高,可这家伙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我是想赚一笔,但是我从来没想过拿这段视频去向别人敲诈勒索。我不是你,玩儿不出那么浪~的感觉!”
都说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端,丫的,这女人没少吃他的东西,这嘴怎么还损的那么厉害!
真是莫名的让人火大!
邢柯不怒反笑,那神情就像是算计着什么阴谋,教人毛骨悚然。“待会儿我就让你知道,我们两个到底谁最浪!”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一向有贼心没贼胆儿的宁桐此刻心里七上八下的,着实动荡不安起来。
邢柯霍然起身,几步逼近宁桐,倾身向前,左右臂一伸,将她整个人困在桌台与他之间。
这……这什么情况?这男人靠她这么近做什么?
啊呀呀,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有种口干舌燥、欲火中烧、浑身绵软无力的感觉?
看她脸颊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晕,察觉到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邢柯便知那掺在果盘里的药,差不多起作用了!
宁桐被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一熏染,两脚几乎站立不住,若不是身后还有个桌台为她撑腰,只怕她已瘫软在地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明明是质问,宁桐的声音却失了往日的威力,软绵绵的让人忍不住吞在口里。
“是你不好……你妈妈没有教过你,不要吃陌生人家里的东西吗?”邢柯很想弄明白,她身上究竟带了一股子什么样的妖魅魔力,竟让他如此着迷。
就是这个身体,与他共舞一曲后,便让他日思夜想,在他的梦里被他占有了无数遍!
宁桐的手碰到了果盘,脑袋里稍稍有些理智,原来是那些被她吃掉的水果被动了手脚!
“嗯啊……”仅仅被挑拨了一下,她怎么能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
她的颈窝里似有饕餮大餐一般,邢柯不住贪婪的啃噬。看她咬唇抑制呻吟,他轻啄着她的下巴道:“刚才的声音很好听啊为什么不继续呢?”
“呼哈——你这是犯罪!快放开我!”可笑的是宁桐被他鱼肉,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我有逼你吃那水果吗?”邢柯满口为自己狡辩,“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如果你不贪吃,今天我跟你什么事都不会有。”
隔着牛仔裤,邢柯将手指挤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