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沈秋君如何羞恼,就是六皇子也为自己如此反应感到难为情,只得拼命地去想其他的:比如杨远他们也不知如何了,这拨人会是何人所派?
六皇子虽有意转移注意力,可脑子早已经乱成了一锅浆糊。
杨远他们的情况在此瞎想也没用,到时出去一看不就知道了吗,到底是谁派来的的,一群蒙面人鬼才晓得是谁派来的呢。
六皇子思绪慢慢又飞回来:从前也是常嬉闹成一团的,怎么就没发现她的身子竟是如此绵软,胸前是那样的柔软,如今在自己怀中磨蹭,怎么就让自己阵阵发昏,整个人轻飘飘的?
就在六皇子心猿意马之际,沈秋君正试图悄悄地将身子远离六皇子,但这个山洞太浅,两人窝在这里已经几乎将空间填满,沈秋君能做的只是将身子向外靠一点,并把双腿向旁边稍挪动一下,因为被他这样抵在大腿上,实在是太尴尬了。
对于沈秋君的小动作,对于六皇子来说,可就不那么妙了,大有火上浇油的功效,六皇子下意识地把沈秋君拉近怀中,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动!”
沈秋君感觉到六皇子说话的气息如喷火一样,落在自己的脖颈间灼热一片,吓得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倒是六皇子此时却隐隐自沈秋君的衣领处嗅到一丝淡淡的香气,情不自禁地在她脖颈上亲了一下,这一下之后,倒是尝到某种甜头似的,干脆用唇在沈秋君的脖颈间磨蹭起来。
沈秋君被六皇子亲亲舔舔,弄得脖子上一阵温湿麻酥,一时又想到方才打猎逃命,早就出了好几次的汗了。一身的臭汗,他不嫌弃,自己却不好意思,于是忙小声道:“快坐好,注意外边的动静。”
六皇子这才如惊梦一般醒来,心里大呼惭愧,如今险境未脱,怎么就色令智昏起来。他忙轻轻坐正身子,在心中强命自己要忽略胸前的感觉,专注于外边的风声。
敲此时。远处的呼唤“六爷”“夫人”等声音被一阵风吹了过来,隐约可辨竟是周少泽等人的声音。
沈秋君心中大喜,他们既然能如此不避讳地寻人。定是已将贼人擒拿驱散了,便要起身出去回应他们,却被六皇子一把抱住,小声道:“小心有诈,稍等一会再出去。”
沈秋君正要劝六皇子也太小心了。难道那些蒙面人还能控制住周少泽雪香等人引他们出去不成,不过转眼又想到,六皇子现在这个样子确实不好到人前去,不由觉得既尴尬又好笑,只得温顺地点头不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沈秋君感觉到自己腿下的那处正悄悄地发生变化,明显觉出六皇子也是松了口气。
为免六皇子心头不在自。沈秋君又提不知雪柳如何,那些人是否都被捉拿了,正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时。便看到府中众人走到山壁之下,沈秋君忙叫着“在这儿呢”,率先爬了出去。
雪香等人忙上前扶住,六皇子也在里面整了整衣服,走出山洞。
看到他二人没事。众人都松了口气,沈秋君则扯着雪香问道:“雪柳怎么样了?”
雪香含泪笑道:“她没事。只是受了点伤,已经包扎上了药,不妨事了,现正在帐篷里躺着歇息。看到秀没事,奴婢也就放了心。”
沈秋君听说雪柳没事,也是喜极而泣。
周少泽走到六皇子面前禀道:“杨远受了点伤,流了不少的血,我就没让他过来,咱们的人共伤了六人,倒都没有生命危险,对方死了三个人,还有两个半死不活的,被我们捉住了,其他的人被逃掉了,逃走的人中也有三两个受了伤的。”
六皇子点头,问道:“可有什么发现没有?”
周少泽忙道:“我和他们交手中,武功路子和大齐有些不同,而且他们说话的口音却有点像东部的人,不过这些不知是不是他们刻意为之,还得再细查。”
六皇子又问道:“可将我遇刺一事派人告诉了京兆尹?”
周少泽答道:“小的不知敌人有多少,怕力有不及,故令人回城报与京兆尹大人,同时传信给于叔,让他见机行事。”
一行人走回营帐,沈秋君才知雪柳等人受伤极重,雪柳则苍白着脸笑道:“只要秀没事,奴婢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杨远也对六皇子说道:“我身上的伤虽看着吓人,其实没动筋骨,我觉得那些人既然是外乡人,又有人受伤,看他们对这里倒挺熟悉,定是在此很长时间了,必能寻到些蛛丝马迹,不如就让我明着以养伤为名留在此处,暗地里为于叔打探消息提供掩护,由周少泽护卫您的安全。”
六皇子沉吟道:“你伤势不轻,还是回府好好医治休养,就让周少泽留在这里打探消息,一会京兆尹就会带人前来护卫,等回了府,皇上自会派人来保护我的。”
一时商量妥当,那几个活口也被于叔带走审问,大家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开始收拾回府。
六皇子在脑中过了一遍,心中也没个头绪,索性也不去想了,看到沈秋君在那里让人小心将雪柳抬到马车上,便站在一旁,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她,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心被她勾得直发痒,眼睛便不受控制地溜向她的胸前,果然丰润耸立,越发显得腰肢纤细,行动间如春柳拂风,道不尽的风情。
敲此时,沈秋君的眼睛也朝他看来,六皇子做贼心虚,忙收回目光,微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远方,沈秋君见了不由狠瞥了他一眼:方才也不知收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