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名门嫡妃>大结局下

原本是代表着李跃新的那条雪蚕,颜色转变得较快,也较鲜红;若按原本的速度,在另外一条雪蚕还未转至完全艳目红色时,代表着李跃新的那条雪蚕就会先行达到最顶峰的暗黑色;也就是那一条是极有可能率先死亡的。

但是,也就是在众人眨眼的功夫里,两条雪蚕身体的颜色竟然异变突生。

喝下墨白鲜血那条雪蚕,竟在这瞬息之间,那颜色似突然被人注入了大量的黑色素一样,一下就由淡淡的红影往浓黑转变。

安王府的人群中,有人紧张得忍不住低低掩嘴惊呼了起来。

而喝了李跃新鲜血的那条雪蚕,颜色转变的速度竟然完全慢了下来,甚至几乎已经停滞不会再往深去转变;众人定睛望去;那条雪蚕的颜色鲜红如血,颜色明亮鲜艳,且看那雪蚕昂头转目的模样,显然比刚从盒子拿出来的时候精神多了。

很多人的面色在这个时候再无无法淡定,而开始似那两条关系到墨白与李跃新终生的雪蚕一样,顷刻大变;有人变青;有人转白;有人泛红。

总之,甚少有人的脸色还能在这种情形下,还能保持着原本的平常状态。

风络嘴角微扬,眉梢之处也斜斜勾起,隐约的似乎可见他眼底流泛出胜利在望的得意曙光。

然而,他眼角的笑纹还未完全展开,桌子那两条关系到墨白与李跃新终生的雪蚕,这时它们身体的颜色又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先是喝了李跃新鲜血的那条雪蚕,原本几乎凝定不变的鲜艳血红颜色,竟在瞬息间发出了跳跃性的转变,一下就变得又深又浓;那鲜红霎时不见了影子,它浑身颜色在眨眼的功夫里;完全成了暗黑色。

反观那条喝下墨白鲜血的雪蚕;竟也在这时发生了逆转性的变化。

它身体浓深的颜色,竟也以眨眼不及的速度唰一下从浓黑变成了浅白,然后又从浅白渐渐往红色上加深。

众人的悬在嗓眼上的心,都随着这两条雪蚕身体颜色变化而悠悠地在半空飘荡着;一会儿轻松欢喜;一会儿又紧张捏汗。

但这两条雪蚕,在逗弄了众人一番心性之后,似乎也失了再活泼变色的兴致。

两条雪蚕颜色变化的速度竟都在同一时间慢了下来。

这简直比举刀欲砍人脑袋的刽子手给人的感觉,还要让人感觉窒息紧张。

众人盯着两条雪蚕,连半点眨动都不敢。

不过,两条雪蚕身体颜色变化的速度虽然慢了下来,却也在缓慢之中发生着渐变。

随着两条雪蚕身体颜色发生变化越来越明显;风络脸上的颜色也越来越明显了。

一刻钟后;喝了墨白鲜血那条雪蚕的颜色完全凝定不变了;那是无比夺目的鲜艳红色;众人正在暗中松口气。

但是,那条雪蚕在昂头有气无力地瞥了众人一眼后;居然很直接的将头一歪,倒了下去。

而另外一条雪蚕,身体颜色已完全变成了浓黑色;相反,它昂着头,却精神十足地睥睨众人一样,在众人暗暗惊心的时候;它竟然也来个头一歪,就往旁边倒去。

众人被眼前这完全不合常理的一幕给惊得心又剧烈地跳到嗓子眼去。

这些人当中,唯安王爷一张偏黑的脸,仍旧摆着一副永远别人欠他数百万银两的冷酷表情;而东方语与墨白则面色如常,一点惊慌之意也难从他们脸上觅见。

风络看见这情形;虽然他的身体仍在龙椅正中端坐得笔直;但他的脸色也同样微微起了变化,眼角眉梢那一抹得意自信在不知不觉中已隐了去;他的眼眸里,也有了淡淡的狐疑与惊讶。

显然眼下的情形,也并非他的设计。

“请问陛下,现在这情形,该如何判断?”安王爷冷眼瞥了瞥那两条一样歪头倒在桌上的雪蚕,毫不迟疑越众而出,面向风络冷静提问。

风络沉吟了一下,眉头暗垂,“这个……”

他目光无意一扫,竟在这时惊觉那条喝下墨白鲜血的雪蚕忽然又生龙活虎地昂扬着头,精神抖搂着转着小眼睛看大殿众生百态。

他眼神顿时激射出暗冷光芒;而温雅隐笑的脸庞这时也沉了沉。

“御医,你们上前检查一下另外一条雪蚕。”

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有风络暗中授意;御医也不敢做得太过份;不过,就算他们不过份,想要借着检查的时候,暗中将那条精神抖搂的雪蚕给弄死,也并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当然,就算难办,他们也得硬着头皮去办。

谁让他们是臣,风络是君。

他们此刻可是从身到心,都深刻地体会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铁律。

墨白垂着眼眸,眼底隐隐有寒光闪过,寒光闪动里,又微微溅出一缕讥讽轻笑。

他雪白长袖贴身下垂;精致如玉的修长手指也自然隐在长袖之下。

无人窥得见这个时候,在两名御医靠近桌子,企图暗中下手弄死那条通体颜色鲜艳而且精神抖擞的雪蚕时,他掩在长袖之下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这一动,那条雪蚕四周,便有如暗置了一层无形的金钟罩一般。

两名御医分别试了又试,却仍是无法暗中下手弄死那条雪蚕;两人见无法完成皇帝暗下的任务,顿时着急了;两人暗下悄悄交换了眼色;又开始对着那条雪蚕几动手脚;然后,到最终,却终还是徒劳无功。

这时间一长,风络也就看出端睨来了。

不过,这个时候,安王爷却没有再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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