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姜羽又兴致勃勃地规划着:“等我写完这左相的,就开始写那个刘尚书的。
那也不是个好东西,我上回还听到他在密谋要给楚皇下药,让他女儿早日怀上龙种呢。
还有他们家的那个刘启,就是上回调戏何锦文的那个,有龙阳之癖!
前些日子不是说病逝了吗?实际上是在龙阳馆里被人杀了……
这些豪门大家的,惯会遮掩这些事实,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非要把他们的底子都掀了!
回头我把那名单上面的人写出一个合集来,看看这些人还怎么做人!”
二石哭笑不得,“可是你写得这些就算是传出去了,也治不了他们的罪,顶多是恶心恶心他们吧。”
闻言,姜羽一点都不慌,十分有条理道:“我知道啊,我就是想在弄死他们之前,恶心恶心他们!
我这还有一个小册子呢,专门记录一些重要罪责,或是他们贪污的钱藏在哪了、和那些人结党营私了、背地里干了哪些欺君的事……诸如此类的,全都记在小册子上。
回头呢,我就把大册子拿去给百姓们丰富一下八卦生活,小册子就交给楚皇,让他去定罪。
那么多人呢,总要给他时间准备接手的人嘛……我这服务可以说是很周到了吧?”
二石:“……”
……
都说手里有钱好办事。
周深表示自己这事可不是一般的好办,不仅手里有钱,背后还有人。
如今的他,拿着国师府的令牌在外行走,买地建学院、买山建茶厂、建印刷厂……简直不要太容易。
再加上这些日子里,姜羽和小猴子不遗余力地在都城里宣传国师要办学院。
专为贫苦人家办的学院,让贫困人家的孩子能够学到一技之长不说,学费还低。
这消息一出,百姓们激动不已,恨不得这学院明天见建成,后天就开学。
所以周深走到哪都是……
要买地?卖!
要买山?卖!
要请工人建学院?建!我们有人!
不过为啥还要建茶厂啊?
什么?还教如何采茶制茶?!
可不是嘛,学会了之后不得让你有活干吗?茶厂就是为了那时候准备的。
所以现在需要人去开荒种茶,有人吗?!
有!必须有!
那建印刷厂干嘛?
学院那么大,不得要用书、用卷子吗?要印刷的地方多着呢。
咱不靠学院挣钱,那就只能自给自足了不是?
要不是这附近没有合适的地方,咱都想连造纸厂一起办了呢!
……
就这么的,在百姓们的积极主动以及周深的大手笔之下,印刷厂不到半个月就建好了,学院的雏形也出来了,茶厂的茶苗也种下了……
关键是,姜羽的大册子、小册子已经写完两本了!
这天,姜羽将两本大册子拍在周深堆满账册的桌面上,“加急订单!先印个百八十份出来,钱……我没有,记账上,回头找大瑶报销。”
姜羽理直气壮的态度让周深哭笑不得,“这整个印刷厂都是你们的,还要什么钱啊?
不过你这是什么东西这么急?还要印这么多?”
周深说着,随手拿起一本大册子翻了起来……
“咳咳咳……”才一翻开,周深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只见那册子的首封写着“豪门家族中不得不说的故事(一)”,然后是第一页……
……张丞相小心翼翼得避开下人们,摸黑来到了下人们的澡堂外,捋着发白的胡子看得津津有味……
原来张丞相有偷窥的癖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连男澡堂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这种难以启齿的癖好,让他羞愧不已,又乐在其中……
周深随便扫了一眼,就手忙脚乱地合上了册子,瞪大眼看向姜羽,“小羽!这东西是你写的?!”那字迹,分明就是小羽的没错。
姜羽得意道:“那必须是我写的。”
周深心想: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被姜瑶知道怕是要打断你的腿!
而且,这小羽什么时候有写这种东西的癖好了?!不对!
周深眉头一皱,突然意识到:张丞相?左相好像就是姓张吧?而且还留着白胡子。
右相不姓张,而且比张丞相年轻些,没有留发白的胡子。
所以……这书是在写左相??!!
周深不敢置信地看着姜羽,“小羽,你、这……你不怕左相找你算账??”
“放心吧,他不敢”姜羽信心十足道,“虽然为了效果,这些事我都多少有过润色,但是却绝对没有污蔑他!
我跟你说,那糟老头子猥琐得很,以后你见着他可得绕着走!
至于找我算账……”
姜羽轻哼一声,“他要是知道这东西是我写的,还不得想着我捏了他多少把柄?
讨好我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找我算账。
而且有二石在呢,不怕。”
姜羽表示十分淡定。
那都是被黑衣人刺杀过几回的人了,怕他一个糟老头子干啥?
周深看向一脸无奈的石延直,也无语了。
突然有些心疼左相怎么回事……
过来一会儿他才想到:“那你到底有没有留他的什么把柄?你这书这么厚一叠,什么把柄都给抖光了吧?”可别到头来手里啥都没有……
“当然有啦!这才哪跟哪呢!
我给你说,这书里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的故事,还有他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