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新鲜,地摊上的绢花卖价还不错,可到了下个月,地摊上的绢花估计还卖不上成本价。要知道,它们可都是上等丝绸做成,虽然不费绣工,但消耗掉的丝绸却比普通荷包多的多,如果按正常的市驰来说,十几二十文不过是材料钱。
下个月能不能卖上三十文钱,金珠没有一点信心,还要交地租钱和分成,最后她能得到的会很少,这样的生意可不划算做。
金珠有些眼红锦绣苑,要是能有个铺面,这些绢花就能卖上个好价。也许现在该去锦绣苑走一趟,问问锦娘价钱,如果合适,那她下个月的时间里,就只供应给锦娘,虽然会被锦娘从中间赚上一笔,但总比摆地摊的强些。
“连东,这套宅子是你们自己的吗?前面好像是个铺面,怎么没想着花点钱修缮下,做点生意呢?”
想着锦绣苑,金珠顺口问起了宅子铺面的事,她不知道修缮要花多少钱,口子里所有的房屋都没有花1文钱,她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概念。
“修缮?做点生意?”连东惊奇的看着金珠,怎么就会想起问这个问题呢?他环顾了一下整个院子道:“这所宅子要修缮好,没有几十两银子是不能够,加上做点生意,没有一百两不用想。”
连东他们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守着金窝要饭吃,这所宅子是仇良家的祖宅,原先就是个做生意的地,可惜一场突来的灾难,仇家就只剩下仇良一个,要不是县令是陈方生,面菩萨的名声摆在这里,这所宅子早就被人暗中谋了去。
现在打主意的人依然不少,不过都是明面的利诱,早有人说过要出百银子来买下,还许诺另给他们买一所小宅子,仇良一直都咬着牙不松口。
他们也曾经打听过,知道想要恢复到被毁前的模样,没有几十两银子是不能够。可别说几十两银子,他们四个人仅养活大伙都费劲,所以就只能这样一直住着。
“哦,那还真是贵啊。”金珠不由咋舌,按照今年地里的好收成,就算不吃不喝,也要十数年的时间才能有几十两银子,想想还真是恐怖,可她转念又一想,发现了一个问题。
“可你们为什么要全部修缮呢,不能仅仅只修缮铺面吗?一块什么都没有的空地,一日的地租就要30文,那一个月就是900文钱,你们这个可是铺面哦,每月租个几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吧,那一年下来不就有几十两银子了吗?到时候在全部修缮不就行了。”
金珠的反问,让连东张口结舌,瞪着眼睛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愣愣的看着金珠。怎么困扰着他们很久的问题,就这么轻描淡写被金珠给说破了,这样看来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金珠没有意识到自己给连东造成的困扰,地租和分成都给了,要说的话也都说了,想想就向连东告了辞,往锦绣苑走去,想找锦娘商量下收绢花的价钱,如果能成,那下面的一个月里,她还有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