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样,洪三没事吧?”金珠紧张的盯着蒋保山,心情随着他脸上不停变化的神色不住的改变着,七上八下的心情让她想撞头,“爹,你倒是说话啊,我都要急死了。”
“别吵!”蒋保山横了金珠一眼,面对着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的洪三,他的心情糟糕透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不计较,唯独拿人命开玩笑的事他不能原谅。
金珠不敢再说话,站在旁边又帮不上什么忙还碍眼,想想忙站了起来,催促赵永较快去县城去请大夫,她现在也不想再看见他。
“金珠,你过来和我说说那种汁液究竟是什么样子?”蒋保山瞧了半天也无法确定洪三的情况,只从脉搏和呼吸来看,洪三看起来更想睡着了,他只能从盒子里的竹签寻找答案。
蒋保山边观察竹签的颜色,小心的闻着竹签淡淡的味道,边听金珠叙述是如何发现并带回的那种汁液。
金珠的胆子不能说不大,那种汁液来自她一次无意中发现的一种植物,那是一种颜色碧绿到妖异的植物,有些类似仙人掌,但是上面没有长刺,而是长有一个又一个水泡似的东西,透明的薄薄外皮,里面就是那种绿色的汁液,几乎布满了整株植物的枝干。
这株植物长得实在是太过妖异,整株植物除了绿色还是绿色,不但绿而且绿得非常翠非常水,甚至在阳光照在上面,还能看见淡淡一层绿色的光影。
“这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蒋保山无法想象金珠所说的话,在他看来,山上的东西全是绿色的植物有很多,没什么值得奇怪。至于上面长水泡的植物也不算少见,应该是结的果实,一粒粒的长得太圆又水灵,被看成水泡也很正常。
“金珠,你还是说说为什么会想到把那种水泡样的果子拿来当毒药使。”想不明白的事就不用去想,关键的问题还是要弄明白那种果子的具体作用,蒋保山知道金珠没有理会不会特意把水泡果带回来。
“哦,那是因为我那天刚好看见有只兔子不小心吃了一粒,还没等它接着吃第二粒就倒地不动了,所以我就想这种果子应该是有很厉害的毒。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把一只兔子药翻,正好那几天我正考虑着小窝庄的安全问题,就想把这种果子拿回来涂抹到武器上。如果庄子里有野兽闯进来,起码能很快把它们放倒。”
金珠其实想的很简单,如果庄子真的被野兽闯入,能第一时间杀死那当然是最好,但更多的时候应该只能给它们留下一点伤害。然后受伤的野兽就会满庄子乱闯,遇见手拿武器的男人们那当然就不用怕,但遇见女人或者是孩子的话,情况就会变得非常的糟糕。
但如果所有的武器上都能涂抹上毒药,只要让野兽受伤流血,那它就没有力气再撒野。只能乖乖的等死,这样庄子里的安全防护行能大大提高。
“武器?什么武器?”蒋保山奇怪的问。
“就是锄头、镰刀这类东西啊,那些不就是我们对付野兽的武器吗?”金珠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忘记了,蒋保山的手里正拿着一盒子竹签。
“那这个是什么?”蒋保山晃了晃手里的竹签。
“这个是暴雨梨花针的简化版。”金珠道。
“什么什么东西,你给我解释清楚。”蒋保山的眉头皱的更紧,他知道金珠不会胡闹,她讲的发现水泡果的事也应该是真的。把果子拿回来想用在庄子的安全上也是真,可是以金珠的谨慎性子来说。没弄清楚果子的真实毒性,她是不会把这种果子的汁液涂抹在那些所谓的武器——农具上,要是一个不小心这种果子的毒性太多恐怖,很有可能通过那些农具沾染到庄稼上,那可真是要人命了。
明白蒋保山不好糊弄,金珠只能硬着头皮老实交代,她当初的确是想弄明白这种水泡果的毒性后,然后把它们运用到庄子的安全防护上,可惜的是,等她小心翼翼的用几张叶子把水泡果弄回庄子后,再次回到那株奇特的植物旁时,倒地的兔子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金珠没有蒋保山的本事,不能从野兽的脚印看出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能猜测或许是其他野兽把那只兔子当成了食物给拖走了。
至于那只中了毒的兔子还会不会有毒,她也无从判断,金珠在附近转悠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其他新死的野兽,她只能带着满腹疑问回了庄子。
把水泡果交给赵永襟,金珠就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等赵永健做出那个所谓的暴雨梨花针的简化版时,庄子里却没有合适的动物能提供实验,无论是野鸡还是野兔,金珠都舍不得用来实验,而在做出暴雨梨花针的简化版后,赵永健的兴趣也发生了转移,在做了个木头靶子确定能在三丈远的距离命中目标后,他也只是把东西揣进了怀里,想着什么时候进山遇见只野兔什么的再顺手做实验,被其他事情一打扰,很快他也快忘了这件事,如果不是洪三今天的举动,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后,连这个暴雨梨花针的简化版就会被他遗忘。
“还好你没有胡闹,任何没弄清楚的东西都不能随便使用,特别是关乎人命的东西,更是要特别的注意,你呀,唉!”蒋保山听见金珠没真的把水泡果的汁液涂抹在锄头上,才算松了一口气,可看看手里的几十根竹签,又看看还躺着没动静的洪三,他又犯了愁:“金珠,让老顾出去看看,大夫请来了没有。”
“好,我这就去。”金珠忙跑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