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觉得可行?”任杰翔看着金珠,被她眼中的光芒吓了一跳,不确定她是否听清楚他的话,又问了一遍,“嗯,洞里那些画你真觉得可行?”
嗯?嗯什么嗯,她没有名字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该叫他什么呢?
直呼大名任杰翔?还是跟着其它人一样叫少将军?
呃,或者是三公子,老三,杰翔,翔,或者是欧巴……呃,好恶心,好花痴哦,不过怎么觉得还不错,呵呵!
关注点不同的人总是鸡同鸭讲,明明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意思也很明了,偏偏思考的内容千差万别,金珠一个劲傻笑不回答,任杰翔尴尬的站在旁边不知所措,他问的问题很好笑吗?
“二秀,三公子问你山洞里的那些壁画,我帮你画的那些,你不记得了?”
任三看不下去了,所谓旁观者清,虽没完全猜中金珠究竟为什么傻笑,但那样表情那样眼神,什么意思他还是很清楚,京城里见识过太多,只是没有一个女人,会如此大胆直白,面对着任杰翔还能笑成那样。
“记得啊。”金珠瞥了任三一眼,现在山洞里的壁画还是问题吗,连称呼都没搞清楚,难道以后要‘喂’‘嗯’的喊人?
这也太不成体统了,堂堂王府的人怎么能这样?金珠突然觉得礼仪真是个好东西,忙转头去看冬梅,朝她连使眼色。
“二秀,你找奴婢?”冬梅低着头走了过来,不知道金珠和任杰翔说话,叫她过来干什么?
“难道冬梅懂这些?”任杰翔眼睛一亮,密报里说过,金珠的迷蛋是她的人送来。冬梅是她的丫鬟,自然也就是她的人,加上冬梅以前和戚峰同一师门,他们的师傅强大而神秘,迷蛋难道是他们师傅的杰作?
“是啊。”鸡同鸭讲,有时候一些话也能通用,任杰翔以为冬梅懂迷蛋,金珠是说冬梅知道礼仪,两人都拿眼看着冬梅,让冬梅不由后背一凉。她懂什么啊,怎么两人都满眼放光的看着她?
“二秀,奴婢……”冬梅战战兢兢。古灵精怪的金珠就很难对付,再加一个浑身杀气的少年将军,她的脚都开始发软。
“别怕,你实话实说就好。”任杰翔一激动,浑身上下不由散发出一股沙场中的威压。见冬梅害怕,他忙出言安慰,语气有些轻柔。
这是什么语气,她又不是老虎,冬梅怕个什么劲啊?金珠大眼睛一瞪,这是当着她的面调戏她的丫鬟吗?
“冬梅。走,我们那边说去。”金珠吃味的拉着冬梅走到一边,咬着耳朵把她的疑问说了出来。
“喂。这……”他要问话,金珠把人拉走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先安慰几句,任杰翔不解的回头看向任三。
任三刚才还懂,现在也不懂了。只隐隐看出金珠好像吃醋了,可任杰翔没做什么呀。问个山洞壁画和吃醋有什么关系?
他双肩一耸,两个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明白,只好等着金珠和冬梅说完话回来。
“凭什么?”金珠又瞪起了大眼睛,冬梅说她和其它人一样,要称任杰翔为少将军。
“二秀,你们还未成婚,现在只能这样叫。”冬梅抹了把额头的汗,金珠的问题可真是怪,凭什么?什么叫凭什么,女子都是这样称呼自己的丈夫,王妃不也叫王爷‘王爷’,皇后叫皇上‘皇上’,除非两人特别亲密,有私下的爱称另当别论,但在人前一样要这样称呼。
金珠的理解有误,她以为结婚后要叫相公之类,一个有别其它人的称呼,她现在自然想也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称呼,谁知道冬梅告诉她,她和其它人一样,要叫少将军,自然喊出一声‘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那人是我未来的老公,我凭什么要跟其它人叫法一样?
“真没有其它叫法了?”金珠不甘心,她不想再喊出一个怪名字,让冬梅认为她又中邪了,只能逼着冬梅使劲想,看有没有特别的称呼。
“二秀,真没有了。”冬梅想哭了,人前的称呼她都说了一个遍,没有一个让金珠满意,可她能有什么办法,称呼这种东西就是这些,除了两人私下的爱称,可那个她又怎么会知道。
“没有了?”金珠开始磨牙,从看见任杰翔披着金光从天而降,她就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从此以后她不再排斥这个未婚夫,一定要牢牢抓住他,既然要这样,一定要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坚决不能和其它人一样。
“没有了,除非是二秀和少将军私下的称呼,好像一些青梅竹马的玩伴,彼此间有不同其它人的称呼。”不知道是不是被金珠磨牙声吓到,冬梅突然开窍了,给金珠提了建议。
青梅竹马?谁跟他青梅竹马了,包括现在,一共就见了三次面,没青梅也没竹马,只有青山之中吸毒救人倒霉中毒成猪头。
那叫什么好呢?
金珠真的很困惑,冬梅见任杰翔频频朝这边看,忙轻轻拉了拉金珠,“二秀,少将军还等着你,你快过去吧。”
“等我?”金珠转头一看,正巧看见任杰翔看过来的目光,心里一热,不想了,看在他这样关注她的份上,少将军就少将军吧。
金珠蹦蹦跳跳的走了过去,迎着任杰翔的目光,笑道:“你找我?”
“嗯,冬梅怎么没过来?”任杰翔应了一声,目光穿过金珠投向站着没动的冬梅。
“冬梅?你找到她干什么?”再一次被忽略,金珠顿时沉下了小脸,不爽的瞪着任杰翔,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