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看的地方,金珠快走了几步,任杰翔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加快脚步,很快,两人来到有士兵看守的地方。
走过一个又一个的门廊,直到隐约看见一辆马车,金珠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地方也太远,太深了,没人阻拦都花了近半个时辰,要是有人硬闯,没有几个时辰是来不到这里,足够转移逃命了。
“父王,蒋金珠来了。”任杰翔快走几步,来到马车旁边的一人身边,躬身向他行礼。
金珠也跟在后面,不等那人转身,她也行礼道:“蒋金珠,见过王爷。”
“呵呵,好,太好了,不必拘礼,起吧。”忠勇王呵呵笑着回身,见到金珠,脸上的笑容更盛。
眼前的蒋金珠和他想象中的差不多,相貌周正不妖媚,举止大方不失礼,乍眼看上去是个普通女子,仔细一看,那双黑亮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智慧。
再想她所做的事,没有一件张扬,即便张扬,用的也是别人的名义,从这点看就让他更加满意,一个愿意站在男人身后的女人,才值得男人尊重。
“谢王爷。”金珠起身后退了一步,站在任杰翔的身后,只露出半个身子,微笑着半垂着头。
这个举动让王爷更满意,笑意一直没有从脸上退出,再看看反而有些急促的三儿子,他笑得更欢,这小子眼光不错,哈哈哈!
金珠快要别扭死了,被冬梅领着脖领子练习了几个晚上,本想走个过程应付一下完事,谁知道王爷一高兴,盯着着她不问话只笑,她的脸皮都差点抽筋了,幸好,有这感受的不仅仅是她。
任杰翔更是别扭,他什么时候见过如此乖巧的金珠,他后背一阵阵起鸡皮疙瘩,再加上他父王的笑声,他终于忍不住了。
“父王,你不是想知道马车的事吗?金珠来了,你可以问她。”
“对,马车,还有那个炸弹,来来,一起说说。”忠勇王朝金珠招手。
“是,王爷。”金珠忙点头上前,说了句话终于让快笑僵的脸皮松了松。
当晚,金珠就回了口子里,如同她进门时一样,任杰翔亲自从正门送她出了门,而后亲自驾车送她回到口子里,在那里住了两天后,赶在除夕当天回到王府,关上门跟忠勇王密谈到黄昏,如果不是宫中有宴席,他们恐怕会谈至深夜乃至通宵。
“好,好啊,老三,你这媳妇真是敢想,难怪小小年纪就能有这样的成就。”忠勇王看着手中册子,拍案叫绝。
“王府,你就别夸她了,其实她什么都没做,这些事还不都是那些匠人们弄出来的。”任杰翔红光满面,嘴里说得谦虚,脸上却是得色。
“什么都没做?你媳妇要真是什么都没做,这些东西我恐怕一辈子都见不着啊。你呀,你小子是不是很得意,白捡了那么一个媳妇。”忠勇王笑着打趣了任杰翔几句,随即感叹:“金珠说得对,我们真应该多听听顽童之言,只有那么不懂俗世,不受学问困扰的孩童,他们的口中才能听见真知灼见。”
“父王,什么真知灼见啊,大部分孩童之言都是胡说八道,金珠说了,要半信半疑,不可全信,真要全信了孩童之言,那成了什么了。”任杰翔道。
“这个道理我现在自然知道,呵呵,可笑啊,只是现在才知道,若是早知道几年,或许就会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