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薛池住在后花园,慢了老半天才出来。
大家都是走下台阶说话的,但薛池居高临下站在丹墀上,听着永宁侯的话,淡淡道:“我就不去了。侯爷全当我早死了。”
薛湄:“……”
大哥又是这套说辞,真不怕再次被打脸吗?
上次他这么对薛湄说,薛湄啐了他一脸,逼迫他给自己做了个见证人,还治好了他的腿。
永宁侯愣了愣,继而大怒:“逆子,你说什么?”
“侯爷,你当初废了我世子之位,在我受伤时候落井下石,那时候就该想到,你可能没我这个儿子了。”薛池冷冷道,“祭祖我就不回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薛润听了,觉得好过瘾。
太佩服大哥了。
他也想如此拽,故而有样学样:“父侯,我也不回去祭祖了,二叔他们也没回去。我也是庶子,将来我跟二叔一样吧,您别管我了。”
说罢,他追上他大哥跑了。
永宁侯愣在当场,气得身子发抖。
他转而怒指薛湄:“你这个贱婢,你挑拨得我家宅不宁!”
说罢,他扬起手就要抽薛湄一个耳光。
萧靖承眼疾手快,往前一挡,牢牢架住了永宁侯的胳膊,将他往后一推。
永宁侯被他推得踉跄,半晌才站稳了,想要继续骂薛湄的时候,倏然门面一阵剧痛,然后是火辣辣的。
萧靖承毫不犹豫抽了他一鞭子:“你方才骂湄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