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不凡这话，很多老板都大摇其头，觉得这家伙确实是敢说，但有的时候也不都是画饼啊，这是企业目标啊，如果一个企业连目标都没有了，那不是等死吗？
张少刚也服了，直接反驳道：“杨总，如果员工来应聘，老板直接告诉员工，咱们这行业不怎么样，不过你要是还愿意在这个半死不活的行业工作，那就来我们企业吧？杨总，你觉得这样还能招到人吗？”
杨不凡知道自己说的话可能确实太真实了，真实到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不过没关系，他也不想让所有人都理解自己的思路，你们笑就笑吧。
所以哪怕张少刚在质疑自己，杨不凡竟然还挺感激这家伙的，毕竟正是张少刚的提问，才能引出这么多话题，也算是帮忙了。
于是杨不凡笑道：“我相信能招到人，只要老板有诚意。”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其他老板，终于忍不了了。
轻奢爱物品牌的李总就比较喜欢插嘴，直接打断了杨不凡：“我觉得咱们有点浪费时间了，这位杨总显然是来闲聊炒热度的，他这种实体企业本来就很难，现在不考虑打磨更好的产络热点来炒作，我觉得只要应聘者有起码的社会阅历，都不会去这家兴邦线缆厂的。”
听到这话，众人一片哗然！
这是直接开撕了？
两个人之前有仇吗？
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