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世遗孤其实心里是明白武玄月的意思,表面上偏偏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傻傻模样,为的不过是能够进一步从武玄月嘴里在问出些更有价值的情报来。
弥世遗孤惯会装傻充愣道:“丫头,你再多跟我说一些呗~我可没有你有慧根,你若是真的帮了曹将国改了命数,多少透露些信息,我好奇的很。”
武玄月斜睨嗤声:“呵?怎么说你也是我们天门的外家弟子,别告诉我八卦问天,太极问灵的武技你没有学过?”
弥世遗孤苦笑一声,摆着一张无辜的脸道:“你以为那玄学这种东西谁都能学吗?若不是天门二品阶以上的灵族,想都别想,那可是天门一族密不外传的内家功法,我倒是想学,谁教我啊?”
武玄月酒水过肠,脑子没有短路掉,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自己何不多问一句:“你跟纳兰关系那么好,她恨不能视你如己出,你的天神灵气充沛之子,若是她想教你这些内家功法的玄学,以你的天资肯定是一学就会,怎么?你的娘亲不会那么小气吧?竟不教授你这些东西吗?”
弥世遗孤苦笑依然道:“我承认纳兰至尊对我很好,从情感方面来讲,她对我格外关照,但是在武学方面她从来都是相当谨慎的一个人,尤其是天门的内家秘术,她向来不会跟我透露半分,到底是还是个外人,区别对待也是人之常情,这武道百家的家传秘籍,向来对求学者都是有等级划分,亲疏远近,自然求得的武学秘籍内容也有所不同,毕竟我不是纳兰一族的内家子弟,又怎么可能求得那至高无上的内家功法呢?”
武玄月嘴角一勾,一个坏主意悠然心生道:“呵呵~以你的身手,和这张的俊俏的脸,若是想学这内家功法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弥世遗孤心中清凉,嘴上故装糊涂道:“你这丫头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以我的身手和俊俏的脸,若是想学内家功法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武玄月表面夸赞弥世遗孤,实则挖苦对方道——
“你那姿色,在男人堆里可谓是人中翘楚,有甚之连女人都比不过你的俊俏,你若是想要勾搭一个两个我们天门的二品阶以上的女修,也不是什么难事?以色示人,而后再诱敌深入,偷学我天门技艺也不是什么难事——”
弥世遗孤就知道武玄月会那样的说辞来腌臜自己,自然他听得搞笑,应对有素打哈哈道——
“你说的也挺对的哈~就我这过人的姿色,勾搭三五个天门女修根本不在话下,那也不纳兰真士赏个脸呗!与其让外人占了便宜,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凑合地让我勾搭一下,若是成功了,你教我天门武功绝学,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叫我往东我不往西,成不?”
听到这里,武玄月斜睨怒视,一脸嫌弃道:“你这是痴人说梦话呢?你这狗改不了吃屎的个性,还真是让人头疼,我若不是看在你在曹将国这件事情上,还算有那么点道义,像是个正直的男子,你觉得我会搭理你那么多吗?”
弥世遗孤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又来了,是不是又准备给我起什么稀奇古怪的外号呢?苍蝇屎?狗皮膏药?这一次又该是什么呢?”
武玄月斜睨依然,想了的词,竟在最后一刻忘记了,一句“切~”算是一语讲出了自己的心声。
武玄月收回目光目视前方,举杯轻饮,缓缓张口道:“你若是想学那天门一族的内家功法,还真是学不成,那内家功法,若不是纳兰一族的直系血亲根本修炼不成,比如激活天灵地罗灵盘的初灵之气,必须是出自我们纳兰一族,而同样的道理,若是想要问天八卦之相,千机万变,也必然要是我们纳兰一族的血脉,所以你可知道为何权门一族这么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天门一族天女的血脉了吗?”
弥世遗孤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在酒场调侃,以取乐为先,这样正经八百的说辞,弥世遗孤从来没有想过会从武玄月的嘴中说出来。
弥世遗孤轻呵一声,故装姿态,似乎有意避讳关于权门和天门一族复杂关系的话题,
弥世遗孤转移话题道:“哎~看来我这辈子就跟天门玄学无缘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倒是跟我说一说呗,以后曹将国会怎么发展?他何时才能够荣登大典呢?”
武玄月倒也不卖关子道:“他今年是二十五岁,未来的八年中,他会在游离四方,拜师学艺,磨练意志渡过,在他三十三岁那一年,一封家书寄了过来,因为他的大哥和四弟为了争夺储君之位,已经上升到了矛盾不可调和的地步,曹靖国用计将曹建国的双腿废了,曹建国和曹卫国一同反击,直接要了曹靖国的性命,曹相国太过了解自己兄弟之间的残忍斗争,为了活下去装疯卖傻,独善其身,不愿参与争夺储君的位置,曹建国双腿被废,曹卫国年纪尚轻,曹家人丁凋零,老曹堂主深受宅斗的荼毒,身体和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弥留不多时日,老曹堂主,将曹将国召回曹家。”
听到这里,弥世遗孤越发兴奋,紧追而问道:“然后呢?然后是不是曹将国直接就接替了曹家的储君之位?”
武玄月摇了摇头道:“这才哪里跟哪里啊?回到了曹家,曹将国这些年在外面见识的人鬼神符多了,自然家中形势如何,他最清楚。他家老二曹相国才是个狠角色,他装疯卖傻就是为了让周围人忽略他的存在,而后潜移默化拉拢人心,收买曹建国和曹卫